“我拿多一些呢?”她尝试着运用课堂上的“采购管理”知识,试探批量折扣,“二十条什么价?”
阿姨这才抬眼看了看她,似乎掂量了一下她学生的模样:“二十条的话,七块五。”
苏晚晴摇摇头,放下数据线:“阿姨,我刚开始做,想多拿几个品类,但每样量不大。您能给个实在的起步价吗?如果货好卖,我以后肯定常来您这儿拿。”
她表现出诚意,也点明了自己“长期客户”的潜力。
阿姨犹豫了一下:“你要多少?”
苏晚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问起手机壳:“这种普通塑料壳呢?还有贴膜?”
她开始与阿姨周旋,将数据线、手机壳、贴膜几种商品放在一起谈,试图拉低整体均价。她说话不快,但条理清晰,语气不卑不亢。
“阿姨,我预算就这么多,”她适时地露出些许为难,但眼神很坚定,“想尽量多配点货。您看每样都再让五毛,我就在您这儿拿了,以后也认准您家。”
砍价的过程艰难而缓慢。阿姨显然见惯了各种精明的小老板,对她这个学生模样的女孩起初并不十分在意。但苏晚晴的执着和那份与她年龄不符的沉稳与算度,最终让阿姨松了口。
“行吧行吧,看你小姑娘也不容易,就当开个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