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迪提耶用刀随意指向另一个发抖的手下。

“你打算怎么做?”

被点名的男人裤子瞬间湿了一片,却急中生智:“我,我打算,让收保护费的弟兄们拿着照片,去每个街区问!每天查两百个街区,半个月就能……”

宝石小刀横在他脖子上,鲜血晕染开羽毛大马士革纹路。

冰凉的金属贴着动脉,感受得到脉搏。

阿迪提耶凑近闻到了尿骚味,突然笑了:“聪明,去吧!”

那人连滚带爬地逃走后,一直沉默的狗头军师拄着象牙手杖走近。

这位满脸褶子的老者,曾经侍奉过阿迪提耶的叔叔,从那位跳楼而死的叔叔身上学了不少“穿白西装怎么死得更好看”的绝招。

“阿迪提耶少爷,您的三位兄长昨天又拿下了两条走私航线,一长一短。”

“长的从天津四穿过‘阿韦邦守护者’的境内抵达,短的从木星经过月球中转抵达。”

阿迪提耶猛地把小刀插进身旁的玫瑰丛,花瓣纷飞。

大哥“维迪亚南德”是走私的领军人物。

二哥“威亚斯”是违禁品的总瓢把子。

三哥“什库拉”掌管着奴隶资源。

正是因为他们三个的存在,让父亲“巴霍巴利”最近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袋不可回收的垃圾,随时准备把他给牺牲掉,扔到帮派的焚化炉里,替家族背锅。

“茉莉那个表子!”阿迪提耶刀口舔血,满脸狰狞。

“本该是我的钥匙!”

老者叹息一声:“联姻是您最快获得资源的途径,俱乐部深入人心,控制着杀手、收尾人和许多见不得光的中间人资源,更重要的是……那是一个平台,面向所有人的平台。”

阿迪提耶眼前又浮现出那天的画面。

茉莉穿着白裙,像是只发情的母猫一样,紧贴着那个身份未知的神秘黄皮狗。

他心里顿时一阵燥热。

随手拽过路过的一名女仆,阿迪提耶拖着她走向角落的喷泉,女仆不敢挣扎,只是惊恐地看向老者,后者却低下头,数着飘落的玫瑰花瓣。

喷水池的水花溅起半米高。

当涟漪平息时,阿迪提耶独自站在齐膝深的水中,慢条斯理地系着丝绸衬衫的扣子。

清澈的泉水逐渐被染成淡淡的粉色,一条发带浮上水面。

“准备车。”

他跨出喷泉:“我今晚就不回来了。”

老者欲言又止:“少爷,您父亲禁止您吸……”

“那就别让他知道。”阿迪提耶微笑着拧干袖口:“对了,把今天的花匠都处理掉。”

他瞥了一眼还没完事的白象,眼中阴沉一闪而过。

“包括那两头畜生……太吵了!”

“可那是您父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