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升至树梢时,忠良功司石的 “忠良功曹” 神像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石缝间的忠良草丛中,几只雄鹰盘旋而过,翅尖划过的轨迹竟与忠良星的黄道倾角相合 ——“这是‘忠气贯天’,” 玄功道长指着空中的鹰迹,“此刻忠良功司恰在辰时中线。” 忠叔端来刚蒸的忠义糕,放在忠良功司石的供台上,“辰时食义糕,得浩然之气,” 他笑着说,“老辈传下来的规矩,错不得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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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拿起一块忠义糕,坚实的口感带着忠良的刚,突然懂了 “饮食应功” 的真意 —— 原来最寻常的食物里,也藏着功气的密码,就像这义糕的坚实、忠良草的直茎、雄鹰的劲翅,看似平常,实则都在呼应着忠良功司的正气。远处传来学子的诵读声,与坛边的鸡鸣形成和谐的晨曲,林羽望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所谓 “功过司”,不过是天地给善恶定的衡器,顺应则荣,违逆则辱。
巳时?奸佞过司西斜,奸气内敛
日头偏向东南时,奸佞过司石的 “奸佞过曹” 神像在树荫里若隐若现。石缝间的奸佞草铺成暗绿毯,与周边的荆棘缠绕成蛇状,露水从草叶滴落,在地面砸出的坑痕连成 “奸” 字司纹 ——“这是‘奸气蒸浊’,” 玄功道长用墨拂尘指着蒸腾的地气,“此刻奸佞过司的司气与地表浊气相感,草木的毒素含量恰是子时的三倍。” 清功拿着毒素检测仪测量,奸佞草的汁液毒性比子时高了二十个单位,“《玄志》里说‘奸时气盛,万物遭蚀’,” 他指着仪器,“就像毒蛇吐信,奸司气也在侵蚀万物。”
村民们在坛边铲除毒草,奸佞过司的奸佞草被小心拔除,与忠良功司的忠良草形成鲜明对比。“奸时除毒,得锐气足,” 除草的农夫笑着说,“忠时培苗,得正气盛,司位错了,善草就易枯。” 林羽望着那些被清除的毒草,突然觉得所谓 “天道”,不过是让万物各随其功过 —— 毒草借奸佞的过气滋长蔓延,善草借忠良的功气茁壮成长,差异的特质在各自的功过司里得到彰显,却又在整个功过司坛的气场里相互制约,共同构成奖惩的循环。
午时?赏罚总司当顶,奖惩肃然
日头正中时,赏罚总司石的 “赏罚判官” 神像被阳光镀成双色,左半金右半黑。石缝间的赏罚草分着两色,左半开着黄花,右半结着黑果,与坛心功过枢纽石上的指针形成直线 —— 这是《玄志》记载的 “赏罚正阳”,每日此时,赏罚总司恰在天顶,赏罚类功过司的影子在坛心交叠成完整的阴阳鱼形,显 “司气贯地” 之象。
玄功道长将赏罚类功过司石上的水同时倒入枢纽石的凹处,双色水在凹里旋转,很快交融成半清半浊的态,“这便是‘赏罚合衡’,” 他指着旋转的水,“功过司非孤立,乃奖惩相属,总中则显赏罚整体。” 赏婶端来八碗菜,忠良功司放红烧肉,孝悌功司放黄米糕,奸佞过司放苦菜汤,悖逆过司放黄连水,众人取食时,自然地按功过等级选择,没人刻意安排,却吃得各安其分。
林羽夹起一块红烧肉,浓郁的滋味带着忠良的厚;再喝一口黄连水,苦涩的滋味含着悖逆的罚,突然懂了 “功过相济” 的真意 —— 不是消灭功过差异,而是在差异中找到平衡的衡器,就像饮食的甘苦、草木的善恶、司气的奖惩,都是在赏罚总司的调和中维持着整体的公正,就像这坛心交融的水,保留着清浊的痕迹,却彰显着奖惩的分明。
未时?慈悯功司初现,慈气外扬
日头偏向西南时,慈悯功司石的 “慈悯功曹” 神像在树荫里显得温和。石上的神像嵌着粉水晶,在微光中泛着柔光,石缝间的慈悯草结着粉果,与周边的藤蔓连成一片,蝴蝶在花丛中穿梭,爬行的路径与慈悯星的星连线相合 ——“这是‘慈气散泽’,” 玄功道长指着飘散的花粉,“此刻慈悯功司的司气最扬,植物的治愈力是巳时的两倍。” 清功拿着治愈力检测仪测量,慈悯草的汁液消炎效果比清晨高了十个百分点,“《玄志》里说‘慈时气扬,万物蒙恩’,” 他笑着说,“就像春雨润田,慈司气也在播撒福祉。”
村民们在坛边采集草药,慈悯功司的慈悯草被小心收存,与暴殄过司的暴殄草形成鲜明对比。“慈时采草,得仁气足,” 采药的老汉说,“暴时除秽,得刚气盛,司位错了,药效就不纯。” 林羽望着那些温润的草药,突然觉得所谓 “功过司”,不过是天地给慈悲定的时刻表,顺应则福,违逆则祸。远处传来医者的问诊声,与坛边的蝉鸣形成和谐的午后曲,让人想起 “慈悯功司慈气扬,适时采药愈人伤” 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