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间,一个下人来报:“大人,黄总管来了。”
“是吗?”呈季转过身来,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比我预期的还要快。”
“要将人带去大堂吗?”下人问道。
“不用,我亲自去迎接。”呈季整了整衣冠,向着门外走去。
小主,
路过那江湖人士身边的时候,他身体微微一顿,叮嘱道:“将那人藏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此人至关重要。”
“明白。”江湖人士得令,自偏门而出。
呈季来到大门前,黄老太监已经久候多时。
“黄公公,找呈某有何事?”呈季向着黄老太监施了一礼。
“恭喜呈将军,君上召见。”黄老太监明白今日之后,呈季便要一飞冲天,姿态也放得很低。
“既然是君上召见,那么请黄公公带路。”
“请。”
两人并未坐车,而是换上快马,直奔听雪宫。
当呈季抵达听雪宫的时候,渊国几位重臣,此刻已经在渊国公书房之内久候多时了。
呈季对渊国公行礼,随后用余光瞟了瞟其余几位,从他们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忌惮、谄媚、迷惑、无奈、不安等一系列复杂的情感杂糅在一起的眼神。
渊国这几位大臣,都是出自武安君的门下。
武安君那“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深刻的刻在了他们的脑中,即便武安君已经死了,依旧不能改变他们的观念。
但此时此刻,呈季已经不在意了。武安君一死,便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的崛起。
“呈季,你可知为何召你前来?”渊国公率先开口。
“今日上京城中发生的事,臣略有耳闻。”呈季道。
“你认为,人是计无谞杀的吗?”渊国公像是忽然来了兴致。
“臣以为,有很大可能。”
“为何?”
“武安君观念保守,臣深受其害。计无谞虽然看似一帆风顺,然与臣一样,皆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而保守排挤,打压,处处掣肘。”呈季道,“如果说计无谞有杀人的动机,臣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若是你来执掌北方军团,可有把握,抵挡游牧民南下?能否扫清叛军余孽?”渊国公听了呈季的话,只是略微点头,不再纠缠。
“臣,有十成的把握!”呈季双手一抱拳,单膝跪地,声如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