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同志,你也懂这方面的东西。”
“我只是看见过这些真正有用的东西,拿来比较了一下而已。”
“龙同志认识有这方面的人。如果能将这人请来,我们华家真是感激不尽。”
“是有认识的。”
“那龙同志可否介绍一下?你不知道,我妹妹的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了。以前是一个英姿飒爽身手利落的活泼姑娘,现在已经被这东西折磨到形销骨立,走路都快要人扶了。甚至有时都有了轻生的想法。
每次王大师来做一场法事,开始还能安静个一天天,现在是连半天不到又,恢复了那种暴躁的样子。
反而是你昨天的那张符纸让让她前所未有的平静,今天早晨还能静心静气地和家人吃了一顿饭。
小妹告诉我们,这王大师对附在她身上的那东西已经没什么作用。而他施法术的时候,我妹妹还要跟着受一遍苦。
你拿出来的那张符纸让那个怨灵很是害怕。只是这黄符上面的能量在慢慢消失。等这黄符上面的能量没有作用了,他还是可以上我妹身的。”
“我给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在不在京市。”
“好,非常感谢。如果不在京市的话,我们也愿意让人去请他过来。我知道有些大师他们都要诚意十足。”
“那倒不用,这位大师不是这样的人。”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从他媳妇教他的符咒绘制中走出来。
招待所就有电话,龙弛打到了他父亲那里,很快得到了回复。再次回到二楼。
“华二公子,他们这些玄门中人规矩挺多的,正所谓是一事不烦二主,今天也晚了,明天你们先将王大师找个理由带出去一天,让茅大师来看看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