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女人,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秦良连忙把手收回来。
“荷花,你怎么了?”
一个婶子听到荷花的声音,立马走了过来,把人护在身后。
看清楚对面的人居然是秦良,婶子到了嘴边的话居然咽了下去。
“厂长……你……”
她这里上工,总不能说老板的不是。
但小姑娘受了委屈,她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们……”
荷花躲在婶子的山背后,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
在当下,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名声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如果两个人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他们就只能结婚了。
看来,秦良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在荷花栽赃之前,秦良先发制人。
“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看路,得亏撞到的认识我,要是撞到车子,可就是不是哭哭啼啼这么简单了。”
婶子本来也没看到什么,一听原来是荷花的问题,立马放松了警惕,回头看时说荷花的不是。
“厂长说的是,你一个女娃娃,走路可得多看看路,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大家都不好交代。”
“尤其你还在人家的厂子里。”
荷花的表情变了。
他刚刚特地挑选了这个厂子里最不会说闲话的婶子,就是为了让他在这时候站出来。
不管这事儿是真是假,只要传了出去,自己和秦良之间就是就是不干净了。
无论如何,秦良都必须要对她负责。
刚刚发生的一切,这个婶子明明都看到了,她怎么不说出来?
婶子的嗓门大其他人也都在这个时候围了过来。
“怎么了?”
李建军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把蛤蟆镜拿了下来,远远地吹了个口哨。
“上班时间大家都出来看热闹了啊?什么热闹这么好看?”
“不扣工资吗?”
这个时候大家的表情都变了。
“回去了回去了。”
一时间,所有人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都要快。
现场就剩下秦良、荷花,以及李建军。
李建军上下瞟了一眼荷花,再把目光落到秦良身上,似笑非笑的。
“哟,你小子,开窍了?”
秦亮一把打开了李建军的手。
“少来!”
“这也是我们厂子里的女工,忘记了?”
李建军一手拿着蛤蟆镜的镜腿,一手揣到自己的皮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