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叶星从地上爬起,但是脚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叶星接着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重要的部位都还在
“还好,命大,没有摔死在这里”
叶星庆幸道,紧接着叶星刚想起身,却发现脚被一块巨大的石头死死压住。
“倒霉,不知道霜星怎么样了”
叶星左右观望,发现霜星就在旁边,跟自己一样,脚都被眼前这块巨石压住。
石头很大,叶星尝试搬起来,但无济于事,眼见石头搬不动,叶星打量起旁边的霜星。
”父亲。。。“霜星躺在一旁,嘴里不断在念叨着什么
“还。挺冷的,在她旁边”
“喂,醒醒,霜星”
倒塌的地方不小,但霜星和叶星所困的地方,正好围成了一个三角形,叶星的声音在里面空洞洞的传响。
“。。。。我已经醒了”
“你没有在我昏迷时杀死我,是因为自信,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霜星睁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叶星。
叶星一回头,看到霜星醒了,便对霜星说道
“我能那么做吗?”
其实叶星的内心已经有一万只草泥马走过
“就他,要杀死霜星估计要用上千次重生的机会,更何况叶星也不想霜星死去”
“你一直在说梦话”
“是不是因为,我把梦里的事都说出来了。。。”
叶星回忆剧情,回应了句
”可以问问你的身世吗?“
霜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环顾四周,才缓缓开口
“没有找到出口,是吗”
如果从别的视角来看,倒塌的区域很大,再怎么说也有道缝隙通向地上
但,从叶星的角度来看,她们能待的地方很小,他们不知道在倒塌的哪一片区域
只知道他和霜星的腿都被压住,两人几乎靠在一起,四周都是碎石,组合成了一个三角形,但碎石外还有一片倒塌的空间,无法得知外面的情况如何
见没有出口,霜星只好和博士谈论起自己的身世
血液慢慢顺着她的发丝流下,激起了往事的回忆
“我所称呼的父亲,名叫博卓卡斯替,曾经是乌萨斯的一位尉官”
“但我真正的父亲很早就死了”
“小时候,我依稀记得,有个男人挡住了弩箭,保护了一个女人,而女人把我抱在怀中,用身体。。挡下了第二波弩箭”
“所以你的祖母养育了你。”
“一半人,另一半是乌萨斯感染者的血”
“我出生在西北冻原的一座矿场”
“祖母陪过了我的小时,却从没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父母做了什么,会在这里服刑”
“后来,我年纪稍大,在矿场里四处打听,才知道我的父母都曾反对过乌萨斯皇帝的战时策略”
“但,他们的被捕也是个意外,逮捕名单最底下是两行是空白的,负责搜查的士兵随手摘抄了门牌上的名字”
“而我的祖母,也作为包庇者,被一同带来服刑”
“不出所料,长期工作后,我的父母都得了矿石病,所有矿工都得了矿石病”
“然而,矿场的监工,还是认为感染者的自然死亡速度太慢了”
“他们开始抽签决定感染者的生命,供他们杀人取乐”
“5岁时,我的父母抽到了黑签”
“随后是祖母,然后是我,但这不重要,他们已经无所谓,他们只想废弃这里”
“在乌萨斯准备动手处决最后一批感染者时。。。一些感染者孩子不愿屈服”
“于是,我趁他们行刑时,我的法术从我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当场杀死了行刑的四个乌萨斯士兵”
“当然,这无济于事”
“就在他们把我击倒,兄弟姐妹的哭喊声传来时。。。”
“一支游击队赶到了这里”
“那就是博卓卡斯替的队伍”
“西北冻原上所以看守感染者的乌萨斯军人都会做的梦,而这支队伍,是他们最可怕的噩梦”
“那时的我,在被他们救下后,我发现。。”
“把他们变成这样的,不是那些士兵,是这个寒冷的乌萨斯”
叶星听到这里,身子忍不住打颤
因为自从倒塌后,霜星和叶星就一直坐在一起,差不多是肩并肩,所以,霜星的寒冷不可避免的蔓延到了叶星身上
“很冷吗。。。?”
“我外套左边口袋,有几颗糖,也许可以缓解,拿一颗”
“。。。。。。。如果你想吃,也可以为自己拿一颗”
“这是乌萨斯特有的糖,吃一颗,少一颗”
“请把糖放入我的嘴里,小心,不要碰到皮肤,谢谢你”
“从指尖到脖子,我的身体全麻痹了,现在的我,只有脖子以上能动”
叶星伸出手,拿了三颗糖,他慢慢剥开糖纸,小心翼翼的送入霜星口中,自己也张开嘴,把另一颗糖送入口中,第三颗糖,则被叶星放入了口袋
”我的乐趣,只剩下这种混合了酒精与刺激性调料,加上少许糖分,勉强算是一种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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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温暖的感受,即使只是短暂的假象,也能给我带来一丝安抚”
“在那个时候,波卓卡斯替紧紧抱住了我这具冰冷的身体”
“他丝毫不在意他两只脱下盔甲的胳膊被我冻的几乎坏死”
“对了,他是个魔族人,在,魔族中也是最凶恶的那类,然而,他的儿子,却是一位学者,温迪戈学者。。。也许是乌萨斯史上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