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解释。”
霍清淮搂住她,低头耳语,彷佛相爱至深的恋人。
“以前的毛病我不会再有,也不会在一个错误犯多次。”
纪锦缩脖躲了躲。
他温热的气息佛在耳边,很痒。
但又挣脱不开他,只能尽可能的躲开。
“你先放开。”
霍清淮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下。
“既然来了,帮忙帮到底。”
纪锦不愿意,“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别连累我搞雌竞。”
霍清淮看了她一会儿,手臂没放反而收的更紧。
“她已经记恨上你了,你还是待在我身边比较安全。”
“哦对了,随便告诉你一下,她是一国公主。”
“……”
纪锦把手里的奶油蛋糕直接盖在了他的脸上。
她藏不住情绪,愤怒都在脸上。
恨不得给他千刀万剐。
“大骗子!”
霍清淮淡定的接过破军递过来的纸巾,把脸上的奶油擦干净,嘴边的,他抿唇带进了嘴里。
在纪锦双眼喷火的眼睛注视下,他笑着说了句:
“挺甜。”
“……”
破军都没眼看,默默隐身了。
纪锦不得不跟着霍清淮身边应酬,她还是很惜命的。
她还要好好回去,跟姐姐开心生活,看着小外甥出生。
惹不起她躲得起。
越想越生气。
小手伸到他腰间狠狠一拧。
“嘶…”
霍清淮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看着她的目光宠溺带着无奈。
“乖,回家再给你。”
旁边的人眼里都露出“我懂的”表情。
国外的人更是直白,“原来霍先生私下里玩的这么多花样,看您的平日里的样子可看不出来。”
霍清淮黑眸中闪过什么。
纪锦感受的最清楚,他并不喜欢开这种玩笑,但明明是他先开始的,生什么气啊。
总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霍清淮托词了一句,带着纪锦去了拍卖场。
这边,破军把那些人请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狠狠收拾了。
那些人不明白,操着一口外语,询问为什么。
破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我们夫人和先生的玩笑,不是你们能开的。”
“可是,是霍先生先说的,我们只是顺附和。”
“是啊是啊。”
破军:“那也不行。”
霍清淮带着纪锦招摇过市,故意说那些令人遐想的话,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爱之人,只有纪锦一个。
否则,这些人,根本没有见到他们先生的机会。
居然认不清形式,荤玩笑都敢开。
该打。
*
纪锦跟着霍清淮刚落座,鼻息间就传来一股香气。
定睛一看,瑞贝卡坐在了霍清淮另外一侧。
还冲她笑。
“……”
纪锦只能微微一笑,缓解这尴尬。
霍清淮忽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看她的黑眸情意满满,醇沉的嗓音温和。
“看上什么随便加价。”
“无上限。”
“……”
纪锦以前知道霍清淮有钱,没觉得有什么。
从跟他有矛盾开始,真想跟他这个有钱人拼了。
她抽回手,咬着后槽牙说:“离我远点,我自己喜欢会自己付钱。”
有钱了不起啊。
呜呜呜。
就是了不起。
她放在腿上的手,就慢慢我成拳头了。
霍清淮欣赏了她的表情变化,默然哑笑。
瑞贝卡看完全程,用外语问霍清淮:
“怎么感觉你太太不愿意理你?”
“淮,你是不是为了拒绝我,特意找人来做戏的?”
霍清淮淡漠回:“要是做戏,找的人不应该配合我?”
“来之前惹她不高兴,跟我没好脸色正常,我带她来也是为了道歉,哄她高兴。”
纪锦是听不懂他俩说什么,也不关心,她看着拍卖的册子。
被上面的一套梨花首饰所吸引。
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好像冥冥中有联系。
如果这套首饰不太贵的话,她可以拍一下。
全副身家应该够了吧。
霍清淮视线落过来,就看见她拇指摩挲着那套梨花首饰的图片。
他黑眸里闪过意味深长,却未言一语。
……
纪锦记挂着那套梨花首饰,前面的东西她都没举牌。
期间,还是被霍清淮抓着手举牌,拍下了对戒。
传闻这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留下的。
他们从战火年代,不能自由恋爱的时候,自由恋爱突破一切阻碍结婚。
一直相伴相爱到百年寿终正寝。
但无儿无女,就把这份挚爱和祝福留给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