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还是一些男人更脏一点。
不过大环境就是如此,他也无力改变些什么。
“夫君,你快去吧,我不太方便进去。”
赵云川点点头,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这个时代男男大防,里面的学生都是男人,作为一个小哥儿,槐哥儿自然要跟他们避嫌。
见四下无人,赵云川飞快的在方槐的唇上偷了个香。
“哎呀,我们的亲亲槐哥儿今天早上吃了什么,嘴巴可真甜呀。”
方槐用大拳头狠狠的捶了一下赵云川的胸口,直接把人捶的咳嗽起来。
“你这样说话像是哄孩子。”
他小时候,爹娘就是这样哄他的。
赵云川气的咬牙:“我明明是在哄夫郎,哪里是在哄儿子?
再说了,我是有多逆天才能生出你这么大个儿子。”
他比槐哥儿大两岁,他两岁的时候小川川都还没成熟呢,哪里能做出那么逆天的事情。
“别贫嘴了,快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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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川又在方槐的嘴上亲了一口,转身进了书院。
清辉书院是府城最大的书院,不但地理环境好,师资教育也极好,里面的老师几乎都是举人出身,还有几个甚至是进士,清辉书院虽然不在四大书院的行列,但在大景朝也能排进前十。
赵云川属于最末等的童生,清辉书院每年会收二十个,这二十个学生会组成一个童生班,一年以后参加秀才试。
考中秀才就能留在清辉书院继续读书,考不中的话就会被劝退。
赵云川虽然是个案首,但也只是清辉疏院最低等的童生,负责新生报道的夫子并没有给他任何的优待,公事公办的完成了所有的程序。
“初十正式上课,来书院必须穿院服,不准迟到早退,看见夫子要行李,院里不许大声喧哗、不许嬉戏打闹。”
“另外,在书院里住宿要交住宿费,一个月一百文,早中晚都可以在膳堂吃,费用自理。”
“是、学生记下了。”
夫子想了想,他没什么需要嘱咐的事情了,摆了摆手让赵云川回去了。
赵云川手里捧着两件新院服出了书院。
看见槐哥儿老远的就开始挥手,槐哥儿笑着迎了上去。
“还顺利吗?”
赵云川点头:“挺顺利的,我们初十开学。”
今儿是初五,那就是还能在家待五天。
挺好。
“你手里拿的是衣裳吗?”
“对,书院的院服,还挺好看的,就是不经脏。”
衣服是白色的,只是袖口领子处有着黑色的打边,款式简单大方,是读书人最常穿的长衫。
赵云川喜欢配色,但不喜欢款式。
长衫对他来说有点像裙子,他穿着总觉得别扭,还是最喜欢短打,长衣长裤干活也方便。
方槐接过赵云川怀里的衣裳抖开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拿着衣裳看了又看,很是喜欢。
“这衣裳好看,帽子也好看。”
每套衣裳都配了同色系的儒巾,是一套。
“夫君穿起来肯定会特别好看。”
赵云川挑了挑眉,声音有些沙哑,语调里也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暧昧:“那我今晚穿给你看好不好,不过……只能脱,不能撕!”
方槐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有些恼火,这人怎能如此,读书是一件圣洁的事情,读书所穿的衣裳也是一件圣洁的衣裳。
他怎么能穿着圣洁的衣裳做那样的事呢?
那不是亵渎了读书这件事吗?
见方槐面色有些不好,赵云川开始反思起来,他是不是刚刚说错了什么话,刚刚的话过了一遍又一遍,赵云川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什么都没说错。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直接发问。
赵云川问了,方槐也答了,夫夫老早之前就沟通过了,有什么事情都会说出来,绝对不憋到心里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