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不哭。”方槐有些笨拙的开始哄人:“你哭、我心疼,那就七天一次了好不好?改成五天!”
“哇哇哇哇哇哇!”
低低啜泣改成嚎啕大哭。
“三天好不好?”
“呜呜呜呜……”
声音小了一丢丢。
“两天一次,这是我的底线,天天做那种事儿对身体不好。”
听见这话,赵云川立刻止住了眼泪,不过他的声音还是带着浓浓的哭腔,手指头戳了戳方槐的胸肌,然后开始控诉:
“槐哥儿,你好无情,明明成婚的时候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这才多久,你就厌弃我了吗?嫌我烦,不想跟我做那张子事儿了?”
方槐温柔的给他顺背:“没有。”
“你有!”赵云川吸了吸鼻子:“你刚刚还说七天一次,别想狡辩。”
“那、那我不是怕你虚吗?”
“我虚?!”
赵云川的音调提高了点儿,他满脸不可置信:“亲爱的槐哥儿,你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看出来你夫君我虚的?刚刚的表现,像是虚的样子吗?”
的确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