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你要不要脸,我们家的菜没惹你吧?你居然想直接烧死它们,你心肠怎么这么恶毒啊?”
的确是恶毒了些。
大家都是庄稼人,靠土地吃饭,人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菜,当真是其心可诛。
周围也有人开口。
“可不是嘛,你们看看掉地上的菜,她肯定是打着……偷不完就毁掉的主意,只是没想到居然被人发现了,活该!”
“乡亲们,这样的人不能轻饶,她今天敢毁方家的菜,以后说不定就会来毁我们的菜。”
别说那是因为两家有过节,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呢,谁敢保证以后不会和陈家有点摩擦?
难不成有过节,陈氏就能霍霍地里的菜或者粮食?
没这个道理的。
“说得对,村长来了,今天这事儿一定得严惩,最好把陈家赶出村子。”
一听这话,陈氏就慌了。
不能赶出村子呀,赶出村子的话,他们就真的没有落脚点了,和流民有什么分别?
没有村子的庇护,那可是要受欺负的。
陈氏想求饶,但她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不知谁喊的一句:“村长来了!”
村长也是一听到动静就起身,只是他家住在村中,离村尾有些远,夜里地上上了霜,不好走,所以这才来得慢了一些。
一到,大家就你一句、我一言地把事情说了个清楚,村长面色沉沉。
这陈家一天天的尽出幺蛾子,他也觉得烦,而且偷盗不是好事,传出去于他们村名声有碍。
村长上前,把陈氏嘴里的破布取了出来,他恨铁不成钢的问道:“陈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村长,你不要信他们的话,我是被冤枉的。”
“都人赃俱获了,你还好意思说你是被冤枉的?”
“我真是被冤枉的!”陈氏坚持:“误会,都是误会,我就是路过这,他们家的狗叫了,所以把我当成贼了,但我真不是,我没偷他们家东西。
真没偷,不就是几颗菜吗?有啥可偷的!”
不得不说,陈氏真的非常能言善辩,瞧瞧,现在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赵云川确实挺佩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