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房里,方槐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摇摇欲睡。
白桂花把人推醒,方槐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喊了一声娘。
“心真大,今天也能睡着?”
“困了,真困了。”
昨晚后半夜才睡着,刚睡着没多久,又被喊了起来,现在坐在床上,方槐止不住的犯困,要不是怕身上的衣裳会皱,他真的很想躺下来睡。
“我拜托你嫂夫郎给你讲点东西,你仔细听,认真听,好好记到心里去,知道了吗?”
方槐有些迷惑,但还是点点头。
“知道啦,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呢?”
王夫郎脸红的不得了:“就就就就……”
“嫂夫郎别急,你舅舅怎么了?”
脸都急红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王夫郎:……
白桂花没好气的瞪方槐:“人家舅舅没怎么,好得很,你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
方槐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了。
“我、我……”王夫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些房里事?”
方槐好奇地问:“房里的什么事呀?”
王夫郎觉得方槐是在故意戏弄自己,但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神做不了假,方槐真没明白他刚刚说的房里事。
白桂花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蠢死你得了,猪都比你聪明。”
方槐:……
这大喜的日子,干嘛要人身攻击呢。
王夫郎再次开口,这一次他完全豁出去了:“我想教你一些床上事,能让你在新婚之夜少受些痛苦。”
然后方槐的脸也红了。
两只红趴虾开始说起了悄悄话,白桂花也识趣的走了。
“男人开了荤就收不住,又没经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