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进宫当差,除了侍卫就是太监,没有门路的就只能切了命根子做公公。
李老怪切了命根子本来想进宫博前程的,前程还没博出来就被赶出宫,赔了将军又折兵,怪不得脾气越来越怪。
方槐将两张设计图轻轻的折起来:“咱们先去碰碰运气,不成的话再去找别人。”
“嗯。”
李老头住在镇子东边,去他那里需要横跨大半个镇,太阳当空照,赵云川觉得有些晒。
直接从杂货铺买了一把油纸伞,略微透光,没有后世的防晒伞防晒,但也比直接暴露在阳光之下好太多了。
赵云川撑着伞,将两人护在伞下,街上的人频频驻足、回头。
“我去,大男人还撑什么伞,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矫情得很。”
“可不是!”
“怪不得这男人长得这么白,敢情是不敢晒太阳!”
这些人只要是在背后议论赵云川权当听不见,毕竟要给人说话的权利嘛,但要舞到了他的面前,那就不能装聋作哑了。
刚好,就有人舞到他面前。
“大男人还打个伞,娘们唧唧的,不会真是个娘们儿吧,前面两个,转过来给大爷看看,看看你们是不是比娘们长得还俏。”
另一个人说:“说不定是两小哥儿呢。”
“不能吧,小哥儿能长得那么魁梧?”
“啧,你们俩快转过头给大爷我瞧瞧。”
赵云川蹙眉,咋回事儿,这声音有些耳熟。
“大哥,你看那个发型眼熟不?”
他们见到的男人基本上都会束发,认识的唯一一个不束发的男人……那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果然,下一秒他转身了。
又是熟悉的开场白:“六条龙?”
“不不不不不,我们是六条虫。”
完犊子了,腿好软,好想跪。
“别跪,我没有压岁钱给你们,好好站着。”
赵云川才不想别人动不动就给他跪,折寿。
“你们刚刚说啥,打伞的男人娘们儿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