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段温书竟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乍一看,赵云川一惊。
卧槽!
好大一颗猪头!
他差点将这句不礼貌的话脱口而出,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赵云川见到段温书的第一面,着实是没有认出来。
他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是?”
段温书不满地咕哝道:“是我是我是我——段温书,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你可别太夸张。”
赵云川却表示不服,还真不是他夸张,这人已经肿得完全看不清五官了,他没认出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毕竟,眼前之人的模样与平日的段温书相差甚远,若不是他自报家门,谁能想到这会是同一个人呢。
“你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啊?难不成是从马车上摔下来了不成?”赵云川满脸惊愕,瞪大了眼睛看着段温书:“大夫怎么说?会毁容吗?”
参加科举的人,面容可不能有损。
“那倒不会,大夫说都是些皮外伤,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也不会留疤。”
段温书说话的时候,嘴巴张合之间,就如同嘴里含着一个大大的东西似的,若不非常认真地去听,压根就无法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赵云川好奇地问道:“你这脸到底怎么回事?摔着了?”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如同被一层迷雾笼罩着:“不是,我这是被人打的。”
段温书努力地想要把话说清楚,可那肿胀的脸庞和受伤的嘴巴却让他的话语依旧显得含糊不清。
“你这是被你那母老虎未婚妻打的?”赵云川满脸狐疑地问道。
只见段温书眼神有些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赵云川见状大惊:“还真是她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