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外孙直言,便是大表兄好好的,也未必能立得起这萧家。”
萧老夫人突然哽住了:“你...你休要胡说,那可是你表兄,是萧家的长孙!”
“仕途之上,讲究的从来就不是嫡长,而是谁人更有本事,外孙以为,外祖母若是将希望寄托在大表兄身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将萧家带到沟里去了。”
“倒是二表兄这边,还能看到一些希望。”
“二表兄无父无母,萧家养了他这么多年,对他而言,萧家便已经是他的根,再说,他娶了三妹,将来的子嗣,也是留着萧家血脉的人。”
说到这里,程谦抬眼,抛出了一个惊雷:“还有,外祖母不要忘了,齐王、楚王不日便要抵达长安城。”
萧老夫人心头巨震,她手指死死地握紧,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说的不错...说得不错......”
要是萧徉那狗东西一时大意,牵扯进那等大事里,万一站错了队,等待萧家的,就是满门抄斩的结局。
萧徉,真的不适合做萧家的继承人啊!
“二表兄到底比大表兄有几分聪慧,定然不会轻易被人骗了,为了萧家的将来,外祖母可以仔细思量。”
程谦说完这些话,又去拜见了舅父舅母,午时又回来陪萧老夫人用午食,然后才告辞离开。
三日之后,萧家那边才有了动作。
萧家直接将对方告上了公堂,说对方设局陷害萧徉。
这一闹,虽然没什么证据,也没能将对方如何了,萧徉还名声有污,将来也做不成官了。
可这件事也摆在了明面上,再也不给人抓住什么把柄要挟。
经此一事,萧家一片愁云惨淡,萧老夫人直接病了。
萧氏带着两个女儿上门去看望,还未走进萧老夫人的院子,便听到董氏在哭。
“哭哭哭,哭什么哭!”萧夫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都是你这妇人,自己的夫君都管不好!”
“若不是你没将他伺候得舒坦了,他为何还去找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