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乘御认识他六年,知道楼钟玉的底线在哪里,楼钟玉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如同女子一般在后宫与他的妃子们接触往来,所以他刻意的将楼钟玉圈进他精心打造好的温室,即使楼钟玉恨他,他亦不后悔。
楼钟玉失忆,难道连老天爷都在给他机会从头来过吗?
邬乘御心情极好,带着玉扳指的手摩挲楼钟玉的耳垂,在他即将发飙的时候撒手,轻咳一声:“是醉了,酒气熏天,德元,你送玉妃回宫。”
“嗻。”
楼钟玉出了殿立马在外头狂跺脚,嘴里喊着气死我了,宫外看守的太监宫女都吓了一跳,德元将他拉走小声嘱咐:“哎呦我的玉妃娘娘,出了长乐宫切不可这般言行无状,要守规矩。”
楼钟玉端起架子,“哦。”
德元有苦说不出,一路上小心翼翼护着这尊玉菩萨。
楼钟玉回到长乐宫如同鱼入海底,倦鸟归林,双脚一蹬将鞋子甩老远,刚好砸到要离开的德元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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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幸好带了帽子,德元提着一只金丝皇菊的鞋又小跑着进殿,老父亲一般的文喜连忙接过“脏物”,小意奉承:“德元公公让奴才来吧,主子就是这样……洒脱,对洒脱,他并不是有意针对公公,还请公公见谅。”
德元哼一声,在玉妃面前唯唯诺诺可以,可是在他的奴才面前也挺不直腰板,岂不是丢了他御前大总管的面子?
德元甩起拂尘,摆起架子:“杂家知道,只是玉妃娘娘这乱丢鞋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性,砸到杂家不碍事,杂家皮糙肉厚,要是哪天伤到龙体这可如何是好?”
“咱们做奴才的时时刻刻得为主子们的安全着想。”
“是是是,德元公公说的极是,奴才记下了,日后定当劝诫主子。”
文喜陪着笑脸一路送走德元,回来的还没休息一会,朱红色的大门又被打开了,是御膳房的管事的刘福海,文喜又笑着迎过去,对着一旁端着东西的太监发问:“刘公公,这是?”
刘公公谄媚道:“文喜公公,听闻玉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