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水良先生是希望我帮忙牵头百大信托,他从银行借来的钱通过信托公司转手注入股市。”
“可是银行资金不能进入二级市场,这是违规的。“
“所以需要信托公司经手啊!到时候股价被拉起来,救市成功后,朱董会重金酬谢,这是他亲口承诺我的。”
“每家银行都有审计科,每笔钱的来龙去脉都有迹可循。他们一旦起了疑心,着手调查这笔资金的去向,很容易就会知道真相,而你作为国胜证券的负责人从中渔利吃了回扣……你知道后果吗?璐璐。”
“我并没有直接参与抬高股价,操纵股市的行为,连证监会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要是那样就严重了,你就涉嫌职务犯罪。但整个金融市场是流通的,你这种行为也并非正道,有损你的个人形象和公司的口碑。”
“年前百大信托一直央求我牵线银行合作,我因欠他的人情而被逼得无法;现在居然有晨兴电缆这档事出来,真是一个找锅补,一个要补锅!我何乐而不为呢?”
“璐璐,你很缺钱吗?”程伯月忽然认真的问她道。
她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我相信这世上的每个活人都缺钱,人们永远觉得自己的钱不够花,何况是我这种穷人呢?我得攒钱买房子,万一哪天和方总撕破了脸,我可以带着俩孩子住进我自己的宽敞大别墅去,你知道望江国际小区的房子太小太憋屈了!”
“原来你老早就想好了退路,你怎么知道不能跟他白头偕老呢?”
“再好的夫妻也有吵架闹矛盾的时候吧!女人只有拥有自己的住房和领地,才能进退自如轻松惬意的生活。”
“道理是没错。”程伯月沉吟着没有说下去。
“照你这样分析起来,晨兴电缆这件事还是不能做。”
他笃定的颔首道:“风险比较大,谨慎操作吧!“
她若有所思的微笑着陷入沉默。
”你要觉得方家待不下去,不如带着孩子搬回皇城相府去吧!家里别的好处没有,反正空屋子多。”
她尬笑道:“我怕方总会撕了我,再说还没到这地步呢!”
“最近他——对你好吗?”程伯月想起适才方文山的警告,担心他同时在家里折磨她。
韩璐璐羞臊又痛苦的红着脸说:“还不错,就那样吧!——对了,现在珏哥儿转学了,你也不方便去上海等外地工作,因为要照顾他。不如你回来公司帮忙吧!正好我有时候遇事缺个主心骨,公司也没有人挑大梁的人,你回来我就轻松多了,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里照顾俩孩子。”
“这样合适吗?”他颇有疑虑的望着她坦白亲切的面庞,“你不怕方总责怪吗?”
“公司是我的,还轮不到他说话呢!”
“可是——”
“你别婆婆妈妈的!就这么定了,这会儿你就正式上班。我要回去休息了,好累好累!昨晚被他折腾的没睡好。”
她的最后一句话露了馅,程伯月诧异的抬头望着她时,她已经红着脸一溜烟的跑出办公室去。
总裁助理办公室的竺延风接受韩总的嘱托,特意走来向新到任的程总汇报工作。
因为莫名的紧张和对一表人才的程伯月的仰慕之情,整个过程都磕磕巴巴,让他感觉莫名其妙。
好不容易汇报完了,临别她问一句:“程总,您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