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们不过逢场作戏,没有一次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谁知道呢?”她拿鼻子哼一声。“我只想提醒你:凡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我也是有底线的。”
“当然。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方文山的话更像在灵魂深处警醒自己。
他觉得男女同学之间太容易搞暧昧了,韩璐璐和程伯月无一幸免的都曾深陷泥淖,而他千万不能!至少他不能让世人看出他的陷落。
高中时他对沈珍珠心生暗恋,那种朦胧的情愫被繁重的课业压制着不曾抒发,直到他踏入社会继承家业,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邂逅韩璐璐。
他毕生全部的真挚爱情都给了韩璐璐,对其他女人充其量就是身体的冲动,对她却是动心。否则程伯月横刀夺爱抢走她时,他也不至于丢了半条命。
初恋真是一种奇异的感情,对于不曾表白不曾得到的女人,总想着以某种形式弥补缺憾。
当家庭发生重大变故的沈珍珠来找他,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几乎遏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和欲望。
难道他除了韩璐璐,这辈子还会爱上其他的女人吗?他觉得不可思议。
“下周我会去海成学校看望珏哥儿,那里的校风不怎么好,我实在放心不下。”璐璐忽然扭过头来说。
“哦!”
“如果可能的话,把他转到寒寒读过的那所小学就好了。那里虽不是全市最好的小学,但无论如何,老师还是认真负责的。”
方文山没吱声。这种沉默就表示他并不同意这种做法,璐璐明知却继续说下去:
“我会和程总一起过去。”
果然他几乎惊跳起来抗议道:“你们一定要在孩子面前营造父母恩爱的假象吗?你就不能一个人过去?”
“我们没离婚时,我要去寒寒的学校开家长会也是这样,他也是百般阻挠。作为孩子的妈妈,我很痛苦难做的,你们知不知道?”
她以为他会沉默,任她发泄一下情绪,但他却冷酷无情的说道:“都是你自找的,怪谁呢?”
韩璐璐委屈的悲愤交加的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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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心不忍的伸手搂她在怀里说:“我的意思,珏哥儿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给他转学这种大事,必须和程总商议才能定夺。”
她方才破涕为笑道:“自然要商议的。”
当昔日的一家三口在贵族学校对面的人潮涌动的中餐厅用餐时,父子俩对转学并无异议,只是程伯月希望亲自管教孩子的学习生活,希望她能全神贯注在方家的两个孩子身上。
“你能让我少操点心,我当然求之不得。”
“我只是不希望你太累,亲爱的。证券公司还要你操持呢!”
“哦,说到公司,我想你在国内实在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工作,不如暂且回去帮忙吧!反正有时候我也觉得心力交瘁,希望有个人替我分担一下,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谢谢你的好意!我先自己闯一闯再说吧!”
“爸爸妈妈,我们一家人还会住在一起吗?”一旁的程珏忽然天真的问。
孩子的热情打断了他们对未来事业的讨论,同时勾起他们对彼此关系的心事遐想。
韩璐璐在返程的私家车里愧疚的对程伯月说:“我们离婚对珏哥儿的伤害挺大的,他再也不能生活在一个完整健全的家庭;读书也一再的转学,从中国到美国,又从美国到中国,现在又面临着转学……他幼小的心灵承受如此的颠沛流离,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