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好久没见到你了,你还好吧?”
“上周我刚来过公司,有多久?”她冷淡的撇嘴说着,竭力的挣脱他的手。
方文山对她的扭扭捏捏不以为意,亲热的大大咧咧的一把搂住她的肩膀说:
“你要去哪里?我陪你。”
有些厌烦的挣扎着推开他,她轻声告诫的说:“你家老爷子刚找我谈过话,你别胡闹!”
她出其不意的回答令方文山感到错愕,情不自禁的松开她时,听到门外吵闹声的方自清正好奇的打开门来,将他俩在过道里亲呢纠缠的一幕尽收眼底。
无意间瞥见矗立在茶室门口的面色铁青的方自清时,方文山和韩璐璐不禁大惊失色,顿在原地不知所措。
后来韩璐璐强作镇定的不慌不忙的离开现场,方文山则被父亲叫进茶室里,关起门来不言不语的抽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望着儿子被打得通红的神情羞愧又痛苦的俊脸,方自清质问他:
“你怎么这样不要脸?现在她是程太太,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不明白吗?为什么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
方文山顽强的沉默着。
神色严厉的直挺挺的站在茶桌旁,方父无奈的敲击着坚实的桌面说:
”以你放肆的性情,我相信在我眼睛看不见的地方,你们还有过比今天更过分的举止,只是没人告诉我罢了。”
“不!爸爸,绝没有这样的事,“方文山断然否决,”我们的关系仅止于此。”
方自清冷笑着却未驳斥他,因为他没有证据。但他依然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劝诫儿子说:
“现在璐璐是你公司的财务主管,是你下属的员工,你对她要做到止乎于礼,怎么能公然作出亲热的举动呢?你将她,将你自己置于何地?青天白日的,成何体统!”
文山不屑的咕哝道:“刚才过道里又没别人,若有人,我也不至于这样的不自尊自爱。”
“那也不可以!”方自清严词厉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天我不抽你的耳光,程伯月就会打断你的腿,甚至要了你的命;或者程家的长辈会找上门来抽我的耳光,指责我教子无方!——人家的尊严岂容侵犯?你爱糊涂了吗?一点不知道收敛!”
方文山面无惧色的瞟了父亲一眼,觉得他危言耸听却没吱声。
方自清被他脸上的神情激怒,不禁威胁他道:“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璐璐就会离你远远的,这辈子你休想再见到她?”
文山冷笑道:“爸爸,您以为璐璐真会听您的话?她的心里有我,否则我也不会对她放肆无礼。至于程伯月,他知道我们还相爱着,但也无可奈何!现在他婚内出轨,和他的女同学搞在一起,您知道他为什么身受重伤不能理事吗?那是被他小舅子韩立平揍的!”
震惊的方自清目瞪口呆,顿时明白了一切。半晌他喃喃道: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呢?你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吗?”
“当然。只要他们离婚,我就娶璐璐回家。”
感觉不可思议的方父惊异又愤怒之际,宣泄情绪的再次扬手甩了儿子一个耳光:“我看你是疯了!”
叛逆的方文山转身打开茶室厚重的木门,抗争的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