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忍无可忍的叫嚣道:“这都是拜你所赐!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对她吗?你以为我的心里不会痛吗?要不是你不择手段的夺走了她,我何至于要逼她回来?”
“逼她回来!”伯月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如果她还爱着你,心甘情愿的和你在一起,你何必逼迫?方总,难道你的爱情已经卑微、卑鄙到这种境地了吗?”
“你放屁!”方文山气急败坏的说了粗话,站起身来怒指着对方的俊脸道:“你回去问问她还爱不爱我!当初她嫁给你,不过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名正言顺的父亲;现在她不肯离开你,不过是出于对家庭和子女的责任!你别自以为是了吧!”
他冲口而出的话对程伯月犹如晴天霹雳,坐在椅子里愣了半晌,他才竭力恢复镇静的笑道:
“正常。人是不可能轻易忘记初恋爱情的,对她来说也一样。但现在的实际情况是,即便爱着,她也不愿跟你在一起,而你执意剥夺她对孩子的探视权。这件事我们必须诉诸法庭,官司非打不可,我必须扞卫自己的婚姻和家庭!”
“好啊!我乐意奉陪!我们三个人终有一天对簿公堂,我也很高兴。或许对我们彼此来说,法庭的判决结果才算得上真正的公平!你去起诉吧!届时我一定应诉。”
程伯月气冲冲的回到公司,一连几天都没心情工作,面对客户时也显得暴躁易怒。公司的员工们暗自蹊跷,却没人敢问他。
韩璐璐照常在投行和蓝鲸公司之间走动,敬业的一丝不苟的工作着,对丈夫情绪的波动虽有觉察,却不愿直面询问他究竟。
终于有一天夜里,内心被反复碾压的程伯月绷不住的对妻子说:
“我打算拜托朋友找个好点的律师,你也顺便留心一下。我们双管齐下同时进行,不是能进展的快些吗?”
依靠在床头看书的韩璐璐扭过脸来诧异的问他:“找律师干嘛?”
“寒寒的事情,你不觉得方文山太过分了吗?孩子的抚养权必须争取过来,我不能看你这么痛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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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璐的脸上笑影微透道:“你又不是没有亲生儿子养老送终,还惦记着寒寒的抚养权呢!他都说你是个坏人,你还努力的要当一个好人啊!”
“童言无忌,孩子的话我怎么能放在心上呢?重要的是你们母子团圆,我才能幸福安乐的生活啊!”
韩璐璐翻了一页书纸,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说:
“谢谢你的好意!但还是别折腾了吧!这可是费力不讨好的事。”
“为什么?以我们现在的经济实力和生活条件,真打起官司来,寒寒未必就是他的!你怎么这样没自信?”
“方文山绝不会对寒寒放手,就像你不会对珏哥儿放手一样,这是你们男人的本能。从前和他闹矛盾时我试过的,所以我再也不会犯傻。其次,现在我也不忍心和他争——他本身就够可怜的了!”
“呵呵!”程伯月出其不意的嗤鼻冷笑,“你可怜他,他可怜过你吗?那晚你在他家门前哭成那样,他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出来看过你一眼吗?”
“所以你抢走了他的女人,还要夺走他的儿子吗?所以你一心一意将他逼上绝路吗?”璐璐愤慨的说。
程伯月心怀嫉妒的忍气吞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