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买新的?”女人诧异的微微蹙眉,“我觉得耳朵没有任何饰物,其实也挺舒服挺自在的!”
“像你这么漂亮的耳朵,不戴耳环合适吗?真是暴殄天物啊!”方文山亲吻了一下她不施粉黛的雪白脸颊,情不自禁的赞叹道。
陶醉在男人的赞美和爱情里的韩璐璐笑盈盈道:“这对耳线先收着吧!还不知道何时再戴哩!美则美矣,就是太容易丢失了。”
“可是为什么那之前,两根耳线一直牢牢的挂在你的耳朵上,一次都没丢过?”感情受伤的方文山忽然不经意的嘀咕道。
“你怎么知道一次都没丢过?“她傲慢冷淡的扬了扬眉毛说,”有时候不小心松脱了,我又急忙的找回来,这种小事我会告诉你吗?每天你那么忙,忙着公司的大小事务,还要和那些美女暧昧约会,你有工夫倾听我汇报这种小事吗?你在意过我吗?……”
“咱们不是说好,这页书已经翻过去了吗?“愧疚的方文山竭力按捺着心头勃然升腾的怒火,”你干嘛旧事重提,没完没了?”
“是你没完没了的提那两根耳线!难道是我故意在旅途弄丢的吗?”
“即便是不慎丢失的,但你为什么不及时寻找呢?那时候我在祖奶奶家苦苦等了你三天,希望你能打电话回去找……”
“对,我发现耳线丢了,两根耳线都不知丢哪儿了,但压根不想寻找,因为那时候我讨厌你,憎恨你的一切!“韩璐璐激愤的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东西丢了就丢了吧!或许那就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但现在两根耳线都找到了,或许这也是天意吧!“方文山怅惘的叹息。
”那又如何?“她止不住的冷笑,”现在我看着它们就心烦!”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的心里有忌讳,不愿再戴它们,我也能够理解。所以我才要给你买对新的耳环,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说过了不要!”韩璐璐怒气冲冲的赌气说着,掉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两人绷着情绪回到家里,方文山从衣兜里掏出朱宇鹏还给他的那根耳线,将它与他在乌镇的明月客栈捡到的另外一根,小心翼翼的摆放在那只猩红金丝绒的首饰盒里,摆得整整齐齐的,他呆呆的注视着它们良久无语。
余怒未消的韩璐璐径直走过来一把抓起首饰盒,心烦意乱的哐啷一下扔进垃圾桶里道:“有什么好看的?扔了干净!”
方文山望了望她,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