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位于这具身体里的一部分,她所能做的,都得在这具身体的承受范围之内,不然就功亏一篑。
好在,【月】就在不远的地方。
就像以前一样,只要【月】在,就把那些事交给他做好了。
那就……
让她本能的,像往常一样的,靠近他吧。
可是【月】变了。
他不像以前那样温柔,至少在做法和表现出来的表情上。
在季莹莹的视角下,忧昙甚至隐隐感觉到,他有些排斥自己。
他的温柔内敛了,不再像夜明珠那样温润舒适。
更像一只蚌壳,外面是坚硬冰冷的壳,打开后壳后,里面才是如旧的柔软。
可无论怎么做,他都不会再完全打开他的壳了。
忧昙在他身上感觉到悲伤。
她不知道悠久的岁月后,是什么让他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但她知道。
那个【月】永远不会回来了。
现在的这个他,需要的不再是一个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的人。
他需要的是,一个有能力,强到能站在他身边的人。
季莹莹做不到的……
那要怎么办呢?
忧昙便替她做到好了……
她杀不了人,就忧昙杀。
她想要履行约定,传说便由忧昙来构造,最快的传说构造,不就是杀人吗?
让他们死得离奇,死得恐惧,死得天下皆知。
杀那些地位够高的人,杀那些贪婪好色的人,杀那些该死的人。
那段时间的索利斯西部,一到夜晚就会让那些贵族男人害怕。
那些贵族男人开始反省,反省为什么偏偏是他们。
他们忏悔自己做过的一切。
只为了在那无形的,虚无缥缈的,割破他们喉咙的存在杀死他们之前。
求得一线生机。
忧昙还记得那些人交谈的话语。
“听说了吗?芙尔斯家族的第二子也在昨晚被杀了。”
…
“死得好啊哈哈哈!”
…
“听说他买回去的女奴隶全是被鞭挞凌辱致死,那个变态肮脏的垃圾,早该下地狱了,不过是投了个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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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剑士,连着杀了那么多贵族,居然还没有被找到。”
…
“只希望魔法使大人们不要出手,那位剑士杀的都是该死的人啊……”
┅┅┅┅┅【转场】┅┅┅┅┅
当然,忧昙也记得那些濒死的贵族口中说出来的话。
┅┅┅┅┅【转场】┅┅┅┅┅
“嗬咳…凭什么…凭什么杀我…”
…
“你不能杀我!我是斯克达家族的继承人!你不能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