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拉鳞甲兽的那一下伤到了?”余笙反将问题抛回给苏无卿,虽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狂暴鳞甲兽能够爆发出强于本身两到三倍的力量,他凭一己之力拉住那灵兽,即使有灵力护体,手还是不可避免会有拉伤。加之他本身用力过度,手出现酸疼无力的症状实属正常。
最明显的无非是余笙拍在他脸上的血印子他只是随手一擦。若是按照他从前的矫情劲,不仅要擦干净,还得整些草药灵水来洗脸,保证不留下一点痕迹。
不这么做不是因为他不矫情了,而是因为他的手抖得不能够完成这些事。
先前没接温秋韵递过去的盘子也是这原因。他不是不想接,而是手已经抬不起来,也没有力气拿稳一个盘子。
受了伤也不愿意说,反倒是自己一个人躲在旁边,他这人性子真是奇怪得很。
冷若雪最先发现他的手在抖,继而分析出他受了伤。温秋韵得知原委后心疼得不行,但想起刚才那句“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又忍不住难过。
于是乎,给苏无卿送东西这个任务就落在了余笙身上。
少女懒得好言相劝,直接将治疗的丹药扔给苏无卿,又将烤肉盘子放在他身边,最后将袋子一同放下,说:
“鳞甲兽的鳞片统计完了,一共197片。队伍秉持按需分配的原则,我们六个人每人20片,剩下77片全都归你。”
“用不着。”苏无卿还想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