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然我也跑去烧香拜佛了。”
崔一渡知道楚台矶这个人嘴巴上虽然不正经,但内心却澄静如水,掉脑袋的事岂可当儿戏,他不缺银子,更不会去冒险,那么自己呢?
三万两金子啊!
崔一渡和江斯南在这间密室里待了五天,那孩子经过照料恢复得很快。
第六日一早,男孩已经直挺地站在了二人面前。孩子脸蛋白净,眸子纯澈,略带羞涩地看着眼前两位恩人,丝毫不见当日在兽斗场里的狠戾凶光。
江斯南问:“你叫什么名字,有家人吗?为何成了奚奴?”
男孩低头不语,他似乎不愿意提及过往,毕竟这都是剜心割肉的痛楚。
许久过后,他终于轻声细语挤出几个字:“我姓梅,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家人都死了。”
江斯南很心疼这个孩子:“原来你这么小就没了家人,连名字都不记得。我给你取个名字如何?”
男孩望着江斯南默不作声。
江斯南想了想,“就叫梅屹寒,屹立于寒霜中的梅花。”
这个孩子在斗场上顽强勇敢的样子,就是一枝傲雪凌霜的寒梅!
男孩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连连点头。
门被推开,楚台矶走了进来,他打量着梅屹寒:“几日不见,这小子养得不错啊。”
崔一渡笑道:“是小江照顾得好,这孩子才能恢复这么快。”
楚台矶一双有力的大手在梅屹寒肩背捏了几把,“嗯,这孩子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江斯南说道:“你没看到他斗狼的样子,可厉害了,狼王都不是他的对手。”
梅屹寒低下了头,江斯南发觉自己失言,戳了孩子的痛处,连忙说道:“这娃我带回去养大,今后准是一个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