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还消失了。
这说明,她那次做河鲀就是有预谋的,为的就是要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命,只不过,儿子觉得河鲀有毒一口未用,弟弟却不听儿子的劝阻,将一条鱼吃了大半,这才出了事。
先是我们兄弟,这次是父亲,下次呢?
儿子觉得,还是查清是何人所为最好,这样咱们一家才能安全。”
苏莹莹急了,她可不想像二哥一样死的不明不白,“娘,报官吧,让大理寺的人去查,他们肯定能把害父亲的人查出来的。”
吴月卿却是担心重重,万一丈夫醒了又胡言乱语怎么办?
见她不说话,须宁把人拉到了院子里,屏退左右后,须宁才问:“母亲不说话可是有何顾虑?”
吴月卿握住了须宁的手,“我儿,娘,娘就是担心,昨日你爹醒过来的时候,一直胡言乱语,他说,说是你给他下的毒,还让娘报官抓你……”
须宁笑了:“娘,那肯定是您误会了,父亲说的肯定是找儿子,有人给他下药,让儿子帮他报官,父亲怎么会怀疑儿子?
他平时可是最疼儿子不过了!”
吴月卿:虽然,但是,丈夫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