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
她忽然想起一个事情,以前在凡界若是饿极了,也不是不能吃,但是吃完会要死不活一阵就对了。
沈慈胡乱地想着。
耳边传来一阵嗤笑,“蠢狼。”
两人齐齐转过头,君栖野正站在不远处,倚着一颗古松树,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玄铁折扇。
他扇尖轻点,萧烈怀里的菌菇突然自燃成灰,“墨瞎子养的噬心菌也敢摘,嫌你那身狼毛太齐整?”
松针影子斑驳落在他的身上,明明姿态闲散慵懒,偏生让人想起打盹的雪豹,优雅里裹着三分危险。
沈慈忽然脑抽地问道,“那...墨前辈自己吃了会怎样?”
君栖野扇面唰地展开,遮住半张俊脸,露出的凤眼弯了弯:“他会怎么样我不知道”
“但你们俩……”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那意思很明显,吃不了兜着走。
萧烈的狼耳“啪”地贴住头皮,完了完了,他摘菌菇摘得忘乎所以,把这给忘了!他记得墨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