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局限九天十地，而是包含异域，域外，乃至整片宇宙。

这一次。

老院长依旧没有回答。

但从它微微晃动的干枯叶片，陆渊隐隐得到答案。

当即一拱手。

对老院长道：“多谢，算我陆渊欠逐鹿书院一个人情，他日有难，可寻我帮助。”

“善......”

说完这个字后。

老院长似乎耗尽一身精气，意志收敛，逐渐归于平寂。

“走吧，老院长已经入睡了。”

女武神向陆渊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到老院长。

陆渊没有直接离开。

看向环绕这片区域的七彩小溪，里面蕴含着磅礴生命力。

再看干枯，发黄，似乎要干枯死掉的老院长。

显然逐鹿书院不计代价，想要治愈老院长的做法，并没有发挥出太大作用。

开口问道：“一株不死神药，能否让老院长焕发生机？”

女武神目光中露出一抹感激，摇头道：“没什么用。”

“老院长从上古存活到现在，寿元快要耗尽，已经无力回天。”

陆渊点点头，这个回答在他预料之中。

但凡还有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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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推衍之法的老院长，都不会枯守在这里，等待大限到来。

........

........

来到外面后。

陆渊回头望去，发现之前进入的古老残破村落，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树木杂草丛生的景象。

女武神随口解释：“那座古村有阵法守护，老院长沉睡时，便会自行开启。”

说完。

她沉吟片刻，对陆渊道：“我不建议你参加这次试道会。”

陆渊看着女武神美丽面孔，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难道咱们之间关系，已经亲密到感知对方想法了？”

不知为何。

相比于洛卿舒，莫雪凰。

陆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