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等到这个城市的人几乎都来过之后，男首领的身体只剩下一点躯干。

他的头还存在，上半身还有一小截骨肉，用来维持虚弱的生命。

梁单一步步靠近，男首领脸上的肉也被割破，他的眼睛已经被挖掉，甚至就连空洞眼眶上的肉也被削掉不少。

他的耳朵被割掉，但还能听到梁单靠近，仅剩不多的身体瑟瑟发抖，从一块嘴唇上吐出一句话：“杀……了……我……”

梁单有点奇怪，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后，系统对她的容忍程度似乎格外高，几个小时的时间她眼睁睁看着男首领身上的肉一点点消失，系统也没有判定她见死不救。

梁单拿出一枚暗器，暗器在太阳下映照着光芒，明亮洁白。

梁单说：“你是目前唯一一个，被系统允许虐杀的人。”

暗器刺进男首领脸颊上的骨肉，梁单拉着暗器，把从上它一路滑到底。

“啊！”

男首领皱在一起的脸发出一声呻吟，此时此刻，他已经不再有惨叫的力气。

暗器在他身体里划出一长串细小的裂缝，又将这裂缝进一步扩大，直到传遍他的全身。

最后，暗器停在他心脏的位置。

男首领抬起头，不是因为梁单的暗器位置，而是因为外面传来的尖叫声。

梁单此时，已经换回在这个世界本来的身体，能看见远处发生的一切。

羽翼率领着军队，在街上肆无忌惮地大规模杀人。

梁单垂下眼睛，去看男首领的心脏：“你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吗？”

男首领毫不理会：“杀……了……我……”

梁单说：“她们，正在把你所做过的一切，原封不动还回去。”

男首领抬起头，瞪大空无一物的眼眶，身体剧烈颤抖。

暗器刺进他的心脏，梁单握紧暗器的手成拳，贯进男首领的心脏，一时间，难以形容的触感传遍全身。

梁单张开手掌，缓缓将手掏出，黏稠的液体顺着指尖不断往下流淌。

梁单呼出一口气，一切终于暂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