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停下脚步，静静地凝视着青铜门，然后深邃清澈的眸子看向白尽欢。

“还会回来吗？”

捏了捏手中拿出来的鬼玺，声音有些低沉。

自从有了那些记忆，他自然就明白了白尽欢并不是张家人，也可以去到不同的世界。

白尽欢对上他的目光，沉默片刻，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洒脱的笑。

“也许会，也许不会，世间这么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回来了呢？”

张启灵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鬼玺递向白尽欢。

白尽欢接过鬼玺，触手冰凉。

抬眸看了一眼张启灵，就转身朝青铜门走去。

在鬼玺嵌入凹槽的那一刻，青铜门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

似乎因为巨门的打开，四周的温度都降了一瞬。

白尽欢站在打开的门前，正要抬步走进去，突然动作一顿，转身看向还站在外面平台上看向这边的张启灵，突然出声。

“族长，再见。”

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然后转身走了进去。

张启灵站在外面，看着青铜门缓缓关闭，抿直的薄唇微微动了动。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