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有了一个族长应有的一切。

地位、族人、还有家。

那个世界的小哥，似乎不需要再经历他身边这个小哥所经历的孤寂。

在那里，没有需要他一次次拯救总的自己，没有总是插科打诨的胖子。

也不必为任何人跳下深渊，不必为任何人沾染尘埃。

无邪转头看向小哥的侧脸，依旧平静无波，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仿佛在出神。

但无邪知道，小哥在看。

他看得比任何人都专注，也比任何人都沉默。

张启灵目光定定的看着上面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自己，眼神有些恍惚。

那是他的另一种人生。

比他幸运呢……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意识地微微蜷缩起来，指节有些发白。

光幕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最后只留下那个端坐族长之位的张启灵的剪影，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视网膜上。

空间里陷入短暂的寂静。

九门的人都很沉默，不知道心底在想什么。

张家人神情更复杂，有欣慰，有向往，也有难以言说的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