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轻语抓起个桌上的糯米糕,吃了几口,继续道:“差不多过了午后,段师兄和朝师兄绑了一男子前来,问了下原因,朝师兄说他们二人卖艺出城之后,此男子说着有生意介绍给两位师兄,并将两位师兄引到了一城郊屋内,并奉上好酒好肉伺候。段师兄闻道酒中有些异样,质问他酒中何物,这个男子急忙跑路,随后被两位师兄抓住,带回了道观中。”
“哦?这个男子可有再说些什么?”方清德探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之后两位师兄将此男子绑在室中柱子上,让我与臻馨到其他房间,随后让我来告知你等。我一时找不到你们,只能到约定时间来此酒楼中找。”楠轻语回道。
“方师兄,我等不如现在就去,以免徒生枝节?”覃柔问道。
方清德看看慕昀与苏凝若二人,脸上并无异议,附了声“嗯”,随后五人起身朝着酒楼大堂而去。
那酒楼掌柜见众人不用膳反而出门,自然好奇的很,方清德找个托词笑说着有好友来访需要去接待,支付了银子,领着四人朝着城南而去。
为避免人多引起注意,方清德带着苏凝若、楠轻语先行前往,半盏茶后慕昀与覃柔方才前去。
此时,待众人到了这城南十里坡“颜胜道观”,已然有些夜色,慕昀见得所谓的道观已然是破落之地,道观中除了正殿稍许屋檐瓦面破损外,其他偏殿已然是狼藉一地,而这男子正被绑在右侧偏殿的柱子上,头上蒙着条破布。
朝宗见方清德等人过来,赶紧上前道:“诸位,我与段师兄今日好在没有白费,抓到了条小鱼。”说着间,朝宗将男子头上的布匹扯开,露出男子一脸的惊恐相。
慕昀只见男子二十多岁,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嘴角处似乎还有些隐隐的血迹。
“再把之前的说说吧。”崇宗对着男子说道。
“在下并非有意想要害二位,酒中也只是些蒙汗药罢了。”男子争辩道。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崇宗故作恶狠狠道。
“是, 是,在下也是受人所托罢了,前段时间城中的二麻子给了我些银子和蒙汗药,说是让我药些会武功的男子,药到一个赏一个,他和我保证不会伤害别人的。”被绑的男子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