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为了防止女子不发生意外,慕昀便是每隔半柱香左右进室内查探一下,见女子无恙便是出门守候。
过了一个半时辰左右,慕昀正坐在门前院中,听得“吱嘎”一声,房门已开,门中站着个亭亭玉立的黑衣女子,左手扶门,右手扶着额头。慕昀赶紧上前,问道:“姑娘身子可好些?”
女子并不答复,只是紧紧盯着慕昀。
女子纵有天姿国色,被这么一“审视”,加之昨晚着实占了女子便宜,慕昀不由得低下了些头,只是诚恳道:“如在下之前所言,小生只是为救你到了此地,并未有半分歹念。”
女子揉了揉额头,怀疑着说道:“没有半分歹念?没有歹念为何戴着面具?又为何欺负压于我身?”
慕昀听着这如珠玉落盘般言语,虽是诘问,见女子有所言语,便是放下几分心,摘了面具,对着女子道:“小生着实是未有半分歹意,昨夜在客栈中见有人劫了姑娘,方才跟踪至此,还望姑娘明悉。”
女子细细一瞅,似回想起了什么,带着些许怒意道:“原来是你。昨夜你刚出了烟柳巷,又将我带至此地,你还说未有歹意?”
慕昀听闻,苦笑不得,关于烟柳巷之事,倒也不好再辩解什么,只是诚心道:“姑娘兴许了误会了在下,在下确实只是因救你而来,至于为何会伏在你身上,待我解释。”说着,将昨晚跟踪、打斗之事细细一说。
女子听闻,眉头一蹙,疑惑道:“黑衣男子现在何处?”
慕昀用眼神朝着庙宇四处扫了扫,盯着女子缓缓说道:“或许是他苏醒过后自行离去了。不过,现下尚有可证之处。“说着,来到门边,指着门上被石子击打的印记。
女子将信将疑,亦不再言语,只是拖着步伐朝着庙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