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们听说，小洞天都是上古大能修建的，他们修建完成后，就在小洞天里修炼，后来都去了仙界。不知前辈为何没有去仙界？”

老者叹了一口气，“小友说的不错。修建小洞天的人，都已经去了仙界。但我并不包括在内，因为，我只是一个分身。”

“分身没法去仙界吗？”

“并不全是。只要修为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可以去。我刚才说过一句话，看来你们都没有放在心上。”

陈源猛然想起，刚进来时，白衣老者说他是被遗弃的分身。

“前辈，您是被遗弃的分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分身可以随意丢弃吗？不会影响本体的修为？”

老者微微一笑，“正常情况下，遗弃分身，当然会给本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是因为分身与本体，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老者顿了顿，继续说：“但有些功法，却可以给分身分配独立的意识，我这具分身，修炼的就是这样的功法。”

陈源却不这么认为，有了独立的意识，那还能叫分身吗？分明是一个独立的人。

但这个人，却有着和本体一样的记忆。这相当于克隆了一个人出来，连记忆都克隆了。

仔细想想，还挺可怕的。

姜凌雪一直没说话，此时小声说道：“前辈，恕我直言，您都有了独立的意识，恐怕不能算是分身了吧？”

老者听到此话，脸色一变，“怎么不算？本体还是能控制我，我没有自己的自由。好在，后来我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被遗弃了。我这才真正的自由。”

陈源扯了扯嘴角，“前辈，您的意思是，您一直被本体利用？后来失去了利用价值，就被遗弃在这里。”

心中却暗道，谁创造出分身不是为了利用？这件事最可怕的就是，分身觉醒了独立意识，对本体产生了不满。

这就像是傀儡有了自己的意识，反而对主人产生了不满。

这可不是好现象。

老者点了点头，“不错。我也修炼了几千年，怎么甘心居于此地？你们说，对吧？”

陈源不置可否，总觉得事情有些怪异。这老者，似乎别有目的。

这地方，还是尽早离开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