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郑重:“至于小瑾,只要她想要,我都会倾我所有去补偿她。”
司宴盯着父亲的眼睛,一脸狐疑,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就这?全是空话!”他习惯性地呛声,但气势已不如刚才。
司明津没再多做解释。
有些事,做比说更重要。
司宴却不依不饶:“那你们呢?你们就不惩罚一下自己吗?”
司明津彻底被问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自罚?如何罚?又能弥补什么?
看到他这个反应,司宴眼中闪过“果然如此”的失望,冷笑了声。
“呵,我就知道最终结果还是这样。”
司明津被这声冷笑刺醒,声音沙哑。
“如果惩罚我,能让小瑾心里好受一点点,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司宴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愤愤道。
“你这话说的,姐姐能怎么惩罚你们?”
“打你们一顿?还是骂你们一顿?”
“到时候传出去,被骂的还不是姐姐?”
可他吼完,自己也沉默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样的“惩罚”,才能真正抵消爸妈这些年对姐姐的伤害。
一时间,书房里,只剩下父子二人的僵持,谁也没再说话。
沉默了许久,书房门突然被敲响。
“叩叩叩!”
司明津和司宴循声望去。
只见门被缓缓推开,露出一道缝隙,伸进来一颗小圆头。
“外公,小舅舅~”
舟舟朝里面僵住的两人甜甜一笑。
“诶~”司明津回神,立刻换上慈爱的笑容:“舟舟,你是一个人吗?”
话音刚落,书房门就被完全打开。
裴延彻和周芙萱就站在门口,脸上扬着客气疏离的微笑。
“姐!”司宴直接略过小外甥,快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