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没在意别人的目光,三下五除二把鸡腿啃完,又想喝酒,发现没酒了,皱了皱眉,这才用余光一扫附近的人。
前排几个同样穿道袍的人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似乎以这样的人居然也是道士为耻。
和尚们看了他两眼,默念“阿弥陀佛”,也不再看他。
只有宁柏山还盯着他看,因为此人身上的功德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多的一个,浑身金气。
他虽然懒散,一身酒味,嘴巴还吃得油渍渍的,但气息却很纯净,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道袍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在下长得是过于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了些,迷恋在下的人也不可胜数,你这小兄弟长得也算标志,但本人对男上加男,强人所男之事不感兴趣。”
宁柏山嘴角抽搐:“你误会了,我也不感兴趣。”
白时薇噗嗤笑出声,引来道袍男的目光,自恋道:“若是这位佳人相邀,我是万分乐意,欢迎至极……”
“她没兴趣。”宁柏山挡住道袍男看向白时薇的视线。
此人虽然满嘴胡话,但一身功德显示他定然有实力,道士和妖,少接触为好。
道袍男被挡住视线,探着头、伸长脖子再看:“佳人样貌脱俗,气质独特,在下可否有幸认识?”
“没有。”宁柏山道。
道袍男看着宁柏山,嫌弃道:“哎,我说小兄弟,我跟她说话,你插什么嘴?”
“她是我助理。”
道袍男立即笑容满面,伸出刚刚拿鸡腿的手:“哎呀,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谁?何门何派?师承哪位?”
宁柏山正想自报家门,又想到白时薇的叮嘱,到嘴的话变成:“我叫宁柏山,无门无派,阁下是谁?哪门哪派?”
道袍男这时才认真端详了一下宁柏山,道:“在下拂晨,北省人士。师父已经驾鹤西去,就不报他老人家名头了。”
“我师父和你师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