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邪修刚被打跑,极有可能带着帮手再来,晚上不要睡太死。”宁柏山嘱咐道。
沈清、从从:“嗯。”
回屋后宁柏山躺在床上反思今天的事情。仁翁显然不怎么信任他,所以不愿意和他签契。
他口中的白时薇和小确儿是谁?他要怎么让仁翁放下戒心与他签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他竟睡着了。
鸟儿的鸣叫声叫醒了宁柏山,他睁开眼,窗外透着光亮,鼻尖还是茉莉的清香。
他一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他昨晚竟然睡得如此沉,还好无人偷袭。
起床后他浑身舒坦,推开窗户,对面就是云雾缭绕的桂岩山,早晨的老城区也有薄雾,整个城区像浸泡在云朵里,他只能看见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他洗漱后下楼去后院。仁翁已经在做饭了。
让一个昨晚还受伤的老人这么早起来为他们做早餐,虽是付了钱,但宁柏山还是于心不忍,最主要的是他还想刷刷好感,好让仁翁愿意与他签契。
他赶紧进厨房道:“仁翁要煮什么?我来帮你。”
仁翁见客人起来了,不好意思道:“哎哟,年轻人起这么早,我这米才下锅呢。”
宁柏山道:“我习惯早起,今天做什么早餐?我家从从胃口大,我来做吧。”
“哪有让客人自己动手的?”
宁柏山见仁翁要炒菜,接过他的锅铲道:“我厨艺还不错,等会儿仁翁可以尝尝。”
他切菜、放油、炒菜的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不是吹牛。
没一会儿便闻到菜香,仁翁夸赞:“柏山的厨艺比阿宗好啊!”
宁柏山问:“阿宗是谁?”
“民宿厨师,不过他厨艺不算好,客人总投诉他烧的菜没熟。”
看来阿宗十之八九就是帖子上说的那个壮汉了,宁柏山:“青菜炒好了,还要炒什么菜?”
“我摘了西红柿。”
没一会儿,宁柏山炒完西红柿,又弄了拍黄瓜。
仁翁在快煮熟的稀粥中放入一些粉末。
“仁翁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