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山:“你们在院子里有什么发现吗?”
鲑蠪摇摇头。
宁柏山看完一楼,又去了二楼,二楼的植被少一些,依稀还能看到曾经的样子。
“哈哈哈……”
一阵清脆的儿童笑声在楼梯旁边的房间里响起。宁柏山踢开房间破旧的大门,笑声戛然而止。
大门啪嗒一声落地,扬起尘土。这里似乎是一间大通铺。墙皮已经被爬藤侵占。
鲑蠪用戟扒拉着这些绿植,突然道:“柏山哥,你快来看!”
只见在爬藤翠绿的叶间,剥落的墙皮上是密密麻麻的抓痕。这些抓痕集中在窗户和大门处。
要不是鲑蠪个子矮一些,关注的地方也低一些,宁柏山还真容易忽略了这些细节。
这个高度的抓痕,只有像鲑蠪这般高的孩子才能留下。
突然,他的眼角闪过一个阴影。
“谁!”宁柏山追出门外,空荡荡的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串小脚印延伸向右边的走廊。
鲑蠪指着脚印:“我们上来的时候,地上没有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