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山小心地撕下来,打开一看,朱红色的符号上果然飘着暗黑色之气。
他把符纸往李庭郴身上靠近,暗黑色的邪气像刀片似的,割断一丝又一丝紧巴着李庭郴身上的紫气。
“就是这玩意!”宁柏山道。
他把符纸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经过系统提升后的身体,他的嗅觉比一般人好,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腐臭的血腥味,那气味令他寒恶,也令他感觉阴森可怖。
如何处理这张阴邪符纸?他在脑海里搜寻看过的古籍。
李庭郴见他沉默地盯着符纸看,掏出手机吩咐助理把打扫他办公室的保洁阿姨叫过来。
刚挂上电话,听到宁柏山道:“我知道怎么处理这符纸。你这楼顶的天台能上去吧?”
“能,我带你上去。”
李庭郴不明就里带着宁柏山上天台。
一上去,宁柏山便把符纸用八卦镜压在地上,接着掏出包包里的古镜悄悄道:“你立功的时机到了,好好表现!”
古镜:“?”她不明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配合。
宁柏山拿着古镜调整光线,热烈的阳光经过古镜的折射,形成耀眼的灵光汇聚在符纸上。
没一会儿符纸便燃烧起来,丝丝缕缕的阴森可怖之气随着符纸的烧毁也消失不见。
古镜经过这么一出,镜面倒是更明净了几分,在阳光下闪了闪。
散了阴气,算是功德一件,镜灵兴奋地差点飘出来感谢宁柏山,被宁柏山眼疾手快塞回包包里。
“这就可以了?”李庭郴不确定地问道。
“是啊,正午的阳光乃至阳之物,我这镜子也是宝贝,两相合作互相借力烧个带阴气的符纸不成问题。”
宁柏山说完,看着李庭郴道:“你该查查是谁放这玩意在你床头。”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宁柏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第一次上这么高的天台,没忍住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看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