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伪装还是瞒不过所有人啊。
特别是老八这种心思诡谲之辈。
可要说证据,却又没有实证,就是那种查出来桩桩件件按着你对大家性格的了解来说,就是那个人了,但这种话却没办法拿到大庭广众之下去说。
性格总归是可以伪装的嘛。
而且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也不好拿到众人面前,让别人来评理,这种脸谁都丢不起。
就在胤禛把自己关在书房生闷气,决定暂且忍耐,来日再报复的时候,康熙来了旨意:
速速滚进宫来!
真是好巧啊,但胤禛不相信所谓巧合。
胤禛临出发前站在西洋来的全身玻璃镜前走了两个来回,这才满意地上了马车。
虽说皇阿玛对小一辈的男人居然不骑马坐马车十分不满,申饬了许多次,但这回真是情况特殊。
雍亲王想:他实在是太虚弱了,是不得已而为之。
康熙坐在殿中,脸色并不好看,魏珠悄然垂下头,最近皇上的心情可真是坏透了,他们这些奴才也是动辄得咎。
他伺候皇上的年份并不久,至少没有从十三岁起就侍奉皇上的前总管太监梁九功久,只是此人因滥用三处饭房银两案被关押在了景山。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理由,内里究竟是为了什么,魏珠更是不敢提甚至不敢想。
这些皇子阿哥们,都封了亲王郡王了,还总是惹怒皇上,可皇上再怎么都是他们阿玛,留着情面,最遭罪的还是他们这帮近身服侍的奴才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