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命人招来了侯知性、武能言二幸臣来,对他们说道:“雒氏元妃倨傲不顺于朕,你二人应该是早有所知。前些日子妒忌我新妃,想要谋害之,实际上害新妃就是在害朕。朕念旧情,一再忍让,想不到元妃利用巫蛊之术想要害死朕,不知你们觉得应该如何处置元妃才对呀?”
侯知性和武能言虽然是夏桀的幸臣,可是此事事关皇家的体面,并且事关重大。关于元妃之事既是国事,当然也是家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外人当然不好多嘴,以免惹祸上身,招惹是非。
侯知性和武能言是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无法决断。
夏桀心里明白,只不过是随便一问,怎么做其实他心里早就有数啦!夏桀脸色严峻面沉似水地说道:“侯知性、武能言,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天这事怎么啦?我也不为难你们啦,你们两个只需要往问太师、少师等人何以处之,速来回话。”
二幸臣领命,先去太师府问赵良。
赵良想了想说道:“此君王家内事,任从君王,不必问臣子也。”
二幸臣从太师府出来,又起来少师府问曹触龙。
曹触龙叹息了一声说道:“此事君王可以从容自处之,骨肉之间,国事也是家事,夫妻亲情,臣等不敢妄议呀?”
二幸臣侯知性和武能言出了少师府,又一同前往卿士府慰问于莘。三人到了一起,彼此臭味相投,自然可以说做一团。三人是欢欣鼓舞,于莘眉开眼笑的说道:“此正是天赐良机啊!雒元妃利用巫蛊之术谋害君王,这可是死罪啊!正好借此机会除掉雒元妃,得立妺喜为正妃,则你我三人不但有了靠山,而且更是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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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莘有意教夏桀赐死雒元妃。
侯知性说道:“只是不知道桀王心里是怎么想的,还有妺喜会不会领我们的情?我们可不能白忙活呀?”
武能言说道:“毕竟雒元妃乃是国母,母仪天下,并且元妃还生下来太子天骄,太子可是桀王的亲骨肉啊,桀王如何舍得?”
于莘狡黠地冷笑道:“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国母犯法,也不能姑息,更何况雒元妃犯的开始忤逆之罪,谋害君王,那还了得?元妃图谋不轨,恐怕雒君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既然机会来了,我们肯定不能轻易放过雒元妃等人,此正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侯知性说道:“此事是否要通知大国师逍遥游,因为对于巫蛊之术,大国师逍遥游是最有发言权的?”
于莘摇着头说道:“当然不可以啦,大国师逍遥游的主要责任就是降妖伏魔,还有就是祭祀和祭祖什么的,一旦大国师来了,露馅了怎么办?或者搅了局?咱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武能言诧异地说道:“难道卿士也觉得事情蹊跷,不需要彻查了吗?”
于莘点了点头说:“如果查出问题来怎么办?既然是元妃利用的是巫蛊之术,那么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巫师又是谁?他们都在哪里?又是谁想要夺取王位?总不会是三岁的太子天骄所为吧?即使太子天骄登上了王位,也是一个傀儡,而元妃和雒君根本也没有这个本事的……”
“于大人的意思是……”
“这肯定是一场阴谋,有人在栽赃陷害!”卿士于莘当机立断斩钉截铁的说道:“巫蛊娃娃几乎不可能是元妃所为。肯定是有人觊觎元妃之位,想要嫁祸于人。退一万步说,即使元妃真的想要害桀王,他也不会傻到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的把巫蛊娃娃放到自己的床头上的,难道她不怕被人发现吗?”
武能言煞有介事地问道:“如此说来,于大人,想要陷害雒元妃的会是什么人呢?”
于莘轻叹一声说道:“我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不可妄自菲薄和揣测,心照不宣就好啦!只要达到了目的,别的咱们也就不用管了。”
侯知性心有疑虑地问道:“大国师逍遥游会不会横加干涉此事?”
于莘略一思索说道:“大国师逍遥游没事的时候只是在后山的逍遥宫里面闭关修炼,不在皇宫之中,轻易是不会现身的。除非桀王想要召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桀王也不会自寻烦恼的。桀王虽然是在同我们商量,其实在他的心中已经有数了,只不过是走一下过场,决定权还是在桀王的手里啊!——”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