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莘蹙眉道:“这是桀王的命令,我怎么敢抗旨不遵呢?还请大圣人明示?”
伊尹一语双关的说道:“于卿心中自然有数,办法总比困难多。于卿只需放出风去,偶感风寒,托疾不出即可!”
于莘闻言,求于二幸,婉转托疾,辞命而不行。于莘是个聪明人,当然不愿意往火坑里面跳。
于是桀王命费昌前往,费昌承命,准备前往。这样一来,费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周旋在商侯的左右了。
费昌来到了夏台,已经雨过天晴了。其实并不是汤王能雨,只是上天欲成全圣人,此乃天意使然。如果汤王能雨,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七年之旱呢?
庆辅与夏台之民已在事商侯尽善,而费昌又至,商侯心中欢喜,就窔室而谈。不能相去,遂就窔室而处,商侯内而费昌外,不敢违王命。很多人为商侯送来了衣服粮食以及日常用品,商侯一概不收,推却道:“惟取延命待戮而已。”
商侯不能公开收受物品,怕的就是落下口舌和话柄。一旦传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会有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搬弄是非,进谗言的。
马蹄坑能淹死人,唾沫星子更能淹死人,人言可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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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商侯一定要戒骄戒躁,谨言慎行,修身养性,蓄势待发。有费昌和庆辅在这里,商侯自然是衣食无忧的。
居越六月,夏台禾黍皆穰,天和人悦,而夏都自商侯去后,虽息雨,却尽日浓阴,以至于十月。桀王与妺喜稍出,则雷电风雨毕至,而城宫内外水湿异常,朝市原野烟雾异常,旦晚常有魑魅戏人。
官民皆苦无干柴,不能给火食;麦烂,禾黍不生,民无食物而逃者死者将半,老百姓是苦不堪言呐!
民以食为天。没有食物那还得了?总不能只吃草根树皮和菜粥吧?喝菜粥和稀饭不定时候,也干不动活。
老百姓不工作不干活可不行,没有收入就没有生活来源,那日子怎么过呀?种地更是靠天吃饭,如果农民没有了收成,没有了饭吃,还不到活活饿死?总不能吃土哈风吧?并且种地还是要留种子的?
坐吃山空,这年头,连地主家也没有存粮啦!
桀王招来三小二幸,商谈国家大事。太师赵良和卿士于莘等人也是无计可施,沉默不语。少师曹触龙三缄其口,不敢多言。言多必有失啊!并且一般情况下,谁出的主意谁就要自己解决,当然谁也不愿意揽下这烂摊子……
侯知性和武能言作为内侍,当然都不愿意多管闲事,他们出出馊主意还行,遇到正事就完犊子啦!有关国计民生的大事,一般都是由太师赵良来处理,还有就是卿士于莘和少师曹触龙,把持朝政的就是三小二姓,肱骨之臣,国之栋梁。
他们是中流砥柱,坚如磐石。
太师赵良马上想到了大国师逍遥游,太师启奏桀王,“君王,能否把大国师请出来,人大国师来施法除魔,气候异常,肯定是有妖魔鬼怪在作祟,只要大国师逍遥游前来,肯定会驱魔卫道的……”
桀王眼前一亮,觉得赵良言之有理,脱口而出说道:“那就有劳太师前去请大国师逍遥游出马一试吧?”
太师赵良蹙眉道:“君王,只是微臣听说大国师还在闭关修炼,离出关还有些日子,远水不解近渴呐?”
桀王眉头一皱说道:“太师,如果大国师不能前来施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吗?”
赵良想了想说道:“现如今救灾才是重中之重,本来想缺衣少粮,民不聊生,为了稳定民心,只能是开仓放粮了。”
桀王反问道:“如今国库空虚,粮草不足,如何开仓放粮,如何救灾啊?军队是国之根本,军工乃国之重器,首先必须保障军兵的粮食供应,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否则会动摇国之根本的。”
赵良说道:“部队的粮食供应何时十分充足的,没有什么问题。实在不行咱们可以从富庶的地方调拨粮食,以解燃眉之急!”
桀王赞叹道:“太师所言极是,从富庶的地方调拨粮食,的确是一个好主意!”
太师赵良小心翼翼地说道:“只要君王同意,就可以下令实施,只不过是牺牲一些人的利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牺牲一些人的利益又有何不可?”桀王圆睁双目,霸气外露的说道:“朕乃万乘至尊,君临天下,想要调拨粮食,难道还要抗旨不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