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娜瓦吃痛,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帕朵一样炸毛了,气鼓鼓地瞪着陈羽,大声抗议:
“你干嘛!我可是她的上司!上司!高傲一点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试图强调自己的崇高地位。
陈羽双手一摊,露出一个坏笑:“哦?上司?行啊。那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因为对本地合作方态度恶劣,被开除啦!
恭喜你,瓦学妹,你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快,给稻妻的雷神大人行个礼,说不定人家能给你介绍个新工作。”
若娜瓦瞬间呆住,脸上写满了巨大的问号和难以置信:“???开、开除?!你凭什么!我……”她一时语塞,似乎无法处理被开除这个全新的概念。
陈羽不再理她,转而对一脸茫然的雷电影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
“让你见笑了哈。这孩子自从离开了那个压抑的办公室…呃,是天空岛,脑子就有点…嗯…不太灵光,整天和枫丹水神一样傻fufu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雷电影看着这超乎想象的一幕,下意识地喃喃回应:“…我…现在是否应当说‘无事’?”
她感觉自己的思维仿佛变成了一团粘稠的浆糊。
难道在她沉心于追求“永恒”的这几百年间,世界的变化已经剧烈到了如此难以理解的地步?连天理的维系者都能被如此…“对待”?
陈羽看着雷电影那副仿佛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对现代社会一无所知的“乡下丫头”模样,又想起蒙德那个不干正事的酒鬼诗人,忍不住摸着下巴吐槽:
“我说你们这些本地神明,一个个的怎么都看起来不太聪明样子?难道治理国家、收获信仰的秘诀…就是靠卖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