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伊已进行到了下一位:“好了,玛丽安同学,你一脸难以忍耐的表情,想必是积怨已久,心中的痛苦,在一次次祈祷中对造物主都发泄不完,不用掩饰,大胆说出来吧。”
“那个......我。”明显已经进入到猫猫人经常有的那几天的玛丽安起身道,
“我,偶尔会想〇〇〇〇〇〇〇〇,然后〇〇〇〇〇〇。”
“......唉。”看众女生遮住耳朵,凯伊也能把内容猜个差不多了。
【“圣阿加莎大教堂的终极保护机制被触发了,何其恐怖的猫女,没救了,治不好了!——不过也有治疗的办法,对她使用‘我房间的邀请函’吧,凯伊!”】
“那个.....玛丽安同学请自行前往叛教行为研究社购买《忏悔室的激烈残局》初回限定版解决。”
觉得她的精神没什么大问题,告罪者终于轮到了凯伊的主要目标——那寡言的黑发冰山。
“梓同学。请讲吧——”
不需要那么多前缀,那么多花言巧语,仅仅是如同拉家常的几个字,他不给她那么多压力。
“我......”
她想到最近的噩梦、自己的平日的深沉思考,学校的怪状。但这些难以用简短的表述概括。
梓屏气凝神,求救一样说出了自己根本的困扰:
“我只是......有些时候不知自己到底是谁。”
不知所谓的话。其他女生有一点疑惑地看向她低垂的翅膀。
“嘛,对自我的定位缺失,也是常见的问题啦,梓,不要想太多。果断地给自己一个身份。”
凯伊终于有机会现身说法,
“比如,我就知道,我是——”
什亭之匣这次弹出了熟悉的语句,对他来说,还真是可谓“中二病黑历史”的发言
【回答选项·1:我就是普罗旺斯的土皇帝!
选项2:小贼休走,吃我天童警官一枪!Biubiubiu~舒服了。
选项3: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