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无法收走系统的神魂，即使系统弱到一枚火球术就能带走，白澜也不会允许自己身边有一点点不稳定因素存在，何况系统的存在本身就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铁疙瘩。

她最初和系统绑定的原因便是因为凡人神魂脆弱，因而她只能借助系统之力去往一个有灵力，可以修炼的世界。

但系统究竟是从何处而来，为何人所造，拯救此处世界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系统从未提起过。

“啊哈哈，宿主你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啊。”系统挠了挠头，眼神躲闪了起来。

“应当说我早就想问这些了，但直觉告诉我你一直都在有意隐瞒自己的来历。”白澜缓步绕着系统走了一圈，语气疑惑：“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个十分安于现状的系统，没什么上进心，更不想努力。”

系统咽了咽口水，忽然紧张了起来。

也就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系统才像是个刚上班的新人一样热衷于劝她完成任务，但这股热情劲儿没过几个月就淡了，开始躺平了。

包括此前在凡人界渡劫之时，热衷于当军师的系统也就最开始勤奋了那么两三年，后面就开始摸鱼了。

这小子绝不是那种奋进提升自己的性格，他忽然这么热衷于提升战力，其中一定有猫腻。

系统此刻又慌又尬：“......”

“倘若你追求力量，即使无法使用灵力，你也会从一开始就致力于去研究修真界的符箓傀儡等物，而非整日想着吃喝玩乐，到现在才提出来改造自己的意见，定是因为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你的想法。”

系统长叹口气，整个人像是瘪下去的气球一般坐在了地上：“宿主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一切我应该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