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斩尽杀绝”四个大字时，庄颜触动了一下，坐在观众席上的所有观众，神经也为之一紧。

庄颜似乎明白了事情的答案。

紧接着，他们来到了蒙娜丽莎的画前，看着文艺复兴内的伟大艺术品，二人都有一些动容。

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蒙娜丽莎的微笑的确是人类在艺术领域上的一次突破。

庄颜爱这副蒙娜丽莎，眼神中也带着些许温柔，他微笑着对罗辑说道：“如果人类能够用表情进行交流，那就好了。”

表情交流？

“人类能否能够创造一种只有人类能够理解，但是智子文明却永远理解不了的交流方式呢？”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人类是不是就可以摆脱质子的监视。”

“如此一来，你就可以不用成为面壁者了。”

罗辑淡淡的笑着，对于庄颜的称呼也开始有明显的变化。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成为面壁者的罗辑已经知道了。

“人类当然可以用表情交流，在我们的世界中确实存在着一种语言，他不需要太多表达，只需轻轻的注视就可以进行交流，而这种语言的名字，叫做爱情。”

在蒙娜丽莎的画前，罗辑和庄颜分别代表人类的男性和女性。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像是淹没在爱情的海洋之中。

……

听到罗辑和庄颜之间的对话，无数坐在影院的观众内心为之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