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医院的路上,赖樱花的身子柔弱地偏在我的身上,双手捂着腹部,不停地呻吟着,额头上不停地冒着汗,让我看得心急如焚。
抵达医院之后,我下了车就以极快的速度冲在前面,朝着急诊室奋力跑去,而毛红军则背着赖樱花,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一冲进走廊,就大声喊道:医生!医生!
引得众人侧目,一个护士从医护室里走出来喊道:家属声音小点!急诊过来!
好的好的!我连忙回头招呼道:毛哥!这里,这里!
跟着就看到一个医生戴着口罩把头从屋子里伸了出来,看着我说道:李肆瞳?!
李叔?!我惊讶地喊道,跟着又是一喜。没有想到,今天在急诊室值班的医生竟然是李颖的爸爸。
李颖的爸爸一边听我讲述发生的情况,一边对着赖樱花进行着初步的检查,紧接着又安排了相应的机器检查。
就这样,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赖樱花最终被确诊为被膜下肝破裂。
幸运的是,她的伤势还不算是太过严重,不用手术,采取保守治疗的方式就可以,但是需要住院输液消炎。
一听要住院,赖樱花的眼眶瞬间就泛起了红晕,噘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她非要住单人病房,但是医院里的单人病房数量并不多,当下更是根本没有空出来的单间可供选择。
我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找到李颖的爸爸,经过一番协调沟通,住院部那边最终同意,暂且先将赖樱花安排在一个双人病房之中,让她和另外的病人暂且凑合住一晚。待到第二天再想办法去调换一个单人病房出来,要是实在没办法做到的话,那就让她一个人住双人病房。
经过我这边东来西去地劝说,总算把赖樱花给说通了,而后我便留下来陪着她换下了身上的衣服,穿上了病号服。毛红军则独自一人楼上楼下地忙碌着,终于把住院的各项手续都办理完毕,顺利地住进了这个临时安排的病房里。就连住院的押金也是由毛红军先行垫付的。
这是一间有着两张床位的病房,两张床位的中间用一块白布隔开了,房间里还有一个独立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