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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军也在桌子上,看见我们进来了,他笑道:来来来,我们这桌都打得不大,图个热闹!
我没有接话,倒是东子接了话。他问道:怎么打的?
刘建军眼睛一亮,说道:五毛的底,五十封顶!
东子大咧咧的说道:给我让个位置!
刘建军连忙招呼人让了个位置给东子,东子扭头对我说道:我不会打,你给我参谋!
我皱了下眉头,看着小亮猴急的样子,我真的想让小亮给他当指挥。
东子很兴奋,我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朝他点点头。
东子加入了战局。
没想到东子早有准备,身上居然带了几百块钱。我有点没有搞懂他,他不是一个迷恋赌博的人,怎么今天会准备这么多钱呢?
刘建军看着我说道:李肆瞳,你呢?
我笑了一下,说道:我们两个一起的,他打就是我打!
刘建军笑笑,喊着发牌。
东子确实不懂怎么打牌,我倒是没有怎么教他,反倒是小亮在一旁不停地跟他讲解着,什么是对子,什么是连子,什么是清牌,什么是炸弹,什么大什么小。
东子饶有兴趣地听着,顺便比照着自己手上的牌,要么飞,要么跟一下。
我则站在东子身后,观察着桌上的几个人。
看了一会儿,我大概发现了一个问题。
桌上的半大小子,打牌都很投入,抓着牌,叫喊着,想要好牌。如果不是,沮丧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那几个老鬼,好像心不在焉,除了抽烟,就是漫无目的的飞牌。好几把牌,他们都可以赢的,但是他们放弃了,没有跟,好像一直在等什么更好的机会。
东子一直在输,好在他没有跟的很紧。输了大概接近三十块钱,他突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对小亮说道:你帮我打下,我上个厕所。肆儿,走,扶我上个厕所!
小亮欣喜地坐在了东子的座位上。
东子撑着拐杖,往外走去。我马上跟在他身后,走了出来。
出了后门,左拐,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厕所。厕所不过是个猪圈,里面还养了两头猪,长条条躺在地上,打着鼾。
东子推门进去后,看见猪圈里没人,立马把猪圈门一关。
对着我悄声说道:桌子上那几个老家伙有问题,都带的有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