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董叔对我说道:肆儿,记得给东子请假!
我答应着,跟董叔道了别。
从医院出来,王晓红一个人跑了,我把李颖送回了家。
冬至的夜晚,吹着刺骨的寒风。
我扭头看向师父家的大门,往常的人烟不再,如今在寒风中寂寂寥寥。
我走到大门前,大门上贴的封条已经风化了。几张没有脱落的白纸,随风摆动。整座房屋死气沉沉地,的让人心里一阵难受。
师父到底在哪里?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卷入了中间?将来到底还会发生什么事儿?
一连串的疑问,让我感到一阵迷茫。一股寒风吹过,我不禁缩了缩脖子。
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身后一个人问道:你就是汪小鱼的徒弟?
我奇怪地回头一看,只见傅青云戴着个毡帽,两只手依然揣在袖筒里,缩着脖子站在我身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只有他一个人,不见傅勇的影子。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回答。现在有些问题都是明知故问了,我不想回答。
傅青云笑道:如果你是汪小鱼的徒弟,你就该叫我一声师叔祖了!
师叔祖?!什么意思?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问道:你说的什么?
傅青云呵呵笑道:汪小鱼的师父是我的师弟,你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我顿时呆住了,师父的师父和傅青云是师兄弟吗?
我突然想起了小道士,傅勇把她叫师叔,这样算来,我也该把她叫师叔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