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走后,外面那个男人并没有进来。他骂完后,也“噔噔噔”地离开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放松不下来,刘波已经针对我做了特别安排,我现在离危险越来越近。
我想起了锁匠给我的那把指扣,可是我今天没有戴在手上。我把它扣在腰间的钥匙串上了,钥匙串又在前腰,我反绑着的双手根本够不到。
我心急如焚,现在时间真的就是生命,一分一秒的流逝,都是死神的召唤。
我离死亡越来越近!
我努力着用腿不停地在地上蹬着,一点一点挪动,终于脑袋碰到了墙壁。我把蒙着黑布的脸朝着墙壁使劲蹭着,一下,两下,三下,终于把左眼位置的黑布蹭开了。
突然看见光线了,眼睛还有点不适应。我眯了眯眼睛,用一只左眼,大概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应该是一间办公室,仅有一栋窗户,窗户上蒙着厚厚的窗帘。靠窗户的位置摆了一张办公桌,上面有个地球仪。还有一个书包,我的书包。
墙上挂满了各种制度要求,安全生产、工作考勤什么的。办公室门上方有栋小窗户,光线就是从那里照射进来的。
离我不远的墙边,摆放着一个非常笨重的保险柜。保险柜非常大,半人多高,远远大过了魏建办公室里的那个保险柜。
然后就是一些杂物。
光线已经慢慢变淡,天应该快黑了。
怎么办?我现在嘴里塞着东西,喊也喊不出来,手脚被绑着,动也动不了。现在真的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
我急得头上不停冒汗,一定要找到自救的办法,不然我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