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努力地笑了一下,但是笑得很难看。
他咳嗽了两声,说道:我是个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没有读过书,我识的字都是我师父一个一个教我的。为了生存,我去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事,也得罪了不少人。后来我想通了,就在这儿固定住了下来。现在,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开录像厅的胖子。
师父歇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次受伤,是因为仇家找上了门。肆儿是个好孩子,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他请您不报警不送医,也是为了保护我。
当然,您也可以选择报警。师父平静地说道。
李叔默默地看着师父,两个人对视了很久。突然李叔说道:今天液体已经输完了,我明天白班,中午再过来,你好好休息!
李叔起身抽针,收拾东西,带着李颖回家。我送他们出门后,再返回来一看,师父又陷入了沉睡中,开始响亮地打起呼噜。我摸了一下师父的额头,已经退了烧。
我轻轻关上房门,锁好大门,小跑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县医药公司按照单子上的名字开药。
到了录像厅,推开师父的房门,发现师父已经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了。
我惊喜地喊了一声:师父!你今天好多了啊!
师父笑着点点头,说道:我皮厚,伤口看着吓人,其实问题不大。昨晚辛苦你了!
看见他挣扎着想下床,我连忙说:你不要动,先休息。我去买饭,饭吃了再吃药。
我正要往外走,突然听到师父说道:你真的认为我不是作奸犯科的人?
我一愣,说道:师父,你当时醒的啊?